禄伯:“早前京城规矩,启蒙姑姑一般都住公子苑里。”知晓公子私密、甚至和公子有染,自然不能住外头。应承当启蒙姑姑,就遵守规矩吧。
梁沁:少拿京城规矩大我,说点有吸引力的。
禄伯环视简陋小院,“公子苑里,虽不至餐餐馔玉炊金,山珍海味少不了,大公子交代,姑姑张罗侍食、菜谱,野菜、鹿肉正当时,公子苑里阿厨,极擅野菜鸡汤馄饨,烤鹿腿。”
梁沁眼睛一亮。
“大公子交代,地窖御酒、桂花冬酿归姑姑管,苑里小厮嬷嬷也归姑姑管。”
梁沁吞了吞口水,想起后半句,还要管事管人?“可需轮值?”熬夜对皮肤不好,熬夜看话本除外。
禄伯:“大公子在家无需,晚归需要,但有轮值小厮,大公子交代,碧纱橱与姑姑轮值歇息。”
小厮轮值干活,她呼呼睡?宝玉就睡老祖宗房里碧纱橱。李清照《醉花阴》里:“佳节又重阳,玉枕纱橱。”
梁沁:可。
这也大公子交代?那也大公子交代,这李斯柏挺懂她好逸恶劳、好吃懒做、好娇奢婬逸咳……
禄伯揣手,“大公子不在,阿厨野菜馄饨包多了,两只老母鸡炖了一锅好汤,小海儿一早上山挖的沾着晨露的竹笋,鸡油浸笋丝……”
行吧。就去吃好吃的,近水楼台轻薄李斯柏。
……
李斯柏不在,整个青柏苑静谧清幽。人头不多,主院正房就俩嬷嬷、一小厮、一长随,外头苑里几个洒扫粗使、小厮、长随阿斌,暗地应该还有护卫?比上回来,多了股凛冽杀气。
奇怪的是,叫青柏苑,却一棵柏树也无?按理为尊者讳,苑名也不该落个【柏】字。
据说,除了阿明、阿斌、禄伯,其它人等归她管,他们不犯她,她不准备怎么着管。
倒是春香过来,对她趾高气昂的;嘁,她还想揪着这小蹄子衣襟:那仨公子,我的!
她住主院里东边小独院,过月洞门,长廊对着西边那个是长随阿明的,阿明老婆小脸圆圆,笑起来眉眼弯弯,手上正看的话本被她搜刮借了。
过晚,李斯柏没回来,中午她吃多,只去地窖顺了小坛桂花冬酿。从地窖拿出来拍开封口,酒液冰冰凉,风味更佳,她整一小坛全喝了。
小海儿轮值,靠着门廊打磕睡。
极宽硕正房,以楠木檀木隔扇门隔成几间,只有幽幽兰檀清香透着贵气,倒没过多暴富气质赘饰。
李斯柏住最里头,窗前书桌矮榻,顺着过去则是一溜儿书柜;坐北朝南抵墙一大得出奇拔步床;
她的碧纱橱靠门,有点像半开放小包厢,垂着雅致浅紫纱幔,床上用品俱全,薰得香香的。
小海儿跟她说,若困,可先睡,大公子定是有应酬,公子回来他备水、卸发簪、更衣、奉茶、添香……
事儿矜贵公子。你忙,她迅速往碧纱橱走。
李斯柏回来时,她已小睡了一阵,舒袒。
应是已沐浴更衣,他沐着身湿气撩起纱幔,坐她床边咕囔:“姑姑过来了,也不等孤说会子话?”
他俯身,两人鼻息交会。
淡淡的酒气,缭绕着兰檀幽香,他也喝酒了?且是陈年佳酿,她屏息假寐,看他如何。
他低声咕囔:“孤找了只猫来看鱼,地窖陈年佳酿,可口后劲醺实;”他掀开她被子,“就知道你没穿小衣、没束胸。”又轻解开她中衣,扯下她裤子。
她趁机睁开一小丝儿眼缝,他月白中衣散开,裸露着流畅漂亮肌胸、腹肌,薄布亵裤胯间大搭帐蓬;
大概喝得颇爽意,微醺的他,比平时洒脱、放纵恣肆,多了几分风流俊逸,煞是好看。
她偷看他,他偷把她扒光了,还转身挑亮床头斗柜上的油灯,一大片昏黄光亮暧昧柔柔地照向她半边姝艳脸、嫣红乳头、硕圆白嫩乳肉、纤直的腿、腿间三角隐密……
玉白香艳胴体,春光旖旎,美伦美焕。
他站着,赏看。
她借着光线阴影,透过翘长睫偷觑,哟嗬,矜贵人对着她赤裸胴体,抚鸡儿……
刺激。
矜贵人也会做这种猥琐事儿?一会儿是想趁微醺实施迷奸吗?来吧,搬过来就是想睡你来着。
他扯下亵裤,肉棒昂扬,再次坐下来,摆弄她屈起双膝,再大大向两边掰开,那天给他讲解的逼穴就这么向他裸露,泛着淡淡骚甜;
按理,让人这么摆弄,老早惊醒过来,她决定,借酒醺装到底!她咂么了下嘴,头偏向一边,呼吸微重香香“沉睡”。
他看她,俊眸微敛,小卧蚕眯了眯。
他抓过一边的抱枕,轻塞向她臀下,她逼缝斜斜向上,噙着微湿,被灯光柔化得更嫣艳淫美。
他居然学那天,她跟他启蒙讲解,轻捏她大、小阴唇,低声咕囔:“这是她的花唇,花唇有大、小各一对,”
“大花唇丰美、小花唇柔嫩细滑,摸之,孤爱不释手;”
“这颗小蒂儿,是她的花蒂。”他顿了顿,又说:“她的花唇、花蒂,都很敏感,敏感的意思就是触碰了会舒服”。
中指腹抵向她花穴,“这是她的穴口,舒服了,她这里就流水,流很多水,多得像尿了,男人应以让女人舒服流水为己任。”
声优嗓带着微醺的淡哑,说着淫骚话,性感得没谱。
听他复述,竟比她自己讲更透着羞耻和淫靡。让她直想起身用嘴堵住他的嘴。
别人喝醉耍酒疯,学霸微醺复习功课?但她很快觉得不对,他是在品赏她的私密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