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斯季还记住梁沁说的下半句:你太厉害了,喜欢和你如此。
这句,梁沁认真思忖过说不说。现代男女淫欢规则里,它的作用更像句体面话,像完事了给对方点个赞、送串五星好评。
回小院后,梁沁有点后悔说这句话。
洗漱、换了身干净衣衫;听完李斯柏年少遭遇后,堆在她心头的那股不平怏怏,仍没消解。
她从李斯柏没在、没享受手模指加入指肏双龙的遗憾,转为遗憾李斯柏得好些天去候注定不会出现的生日礼物,不送生日礼飞只鸽子来说啊,她不信那皇权老厕石太后不知道孙子得去城门连候个把月。
想起马车上她让李斯柏坐过来,他半起身,长腿一转,坐到她身边,噙笑问她开心了?她拾掇了下,往青柏苑走,看看他回来了没有,在门口给俊致矜贵易碎公子讲个冷笑话?
李斯中下马车,一身月白、袖摆袍摆印梁浅浅月夜山水长袍,山水色抹额,半挑青丝的玉簪今儿改成两枚硕大东珠,映衬得更为额头光洁,眸亮肤白鼻挺,矜贵俊致无双。
这大公子很有点骚包啊?到底有几身不同暗纹的闷骚月白长袍?多少条抹额?玉簪珠饰?搁现代,妥妥一柜子领带袖扣墨镜香水那款精英男。
梁沁又想,在帝都皇宫时,小少年该是怎样的锦绣?他像她一样,做梦都想回去吧?
李斯柏不是一个人,身后跟着随从,后面另一辆黑黢黢马车,下来俩高大汉子。
走过她藏身的桂树,几步后,他退回来,“姑姑有事?有何需操办?”他抬手,长随阿明恭身候差遣。
她不得不走出来,原主基本不见外男,她这方面知识欠缺,拿捏不好众人前给他行什么礼?下跪、磕头、搭手福一福?
她摇头示意无事,刚想搭手,他伸手,“姑姑免礼吧。”
后面俩汉子走了上来,眼神有些直白地往她身上瞄。她抬眼扫瞪过去,今天淫欢放肆了,她忘了她一身素白衣,衬得这付样子太俏。
打头汉子眼放光,看向李斯柏,似乎想要个引见?
“我苑里姑姑。”
“大公子不是不能近女色么?这等……”汉子惊奇看李斯柏,这等姿色女子,他们放心搁李斯柏身边?
李斯柏嘴角冷冷扯了扯,对他重复:“我苑里姑姑。”
俩汉子眼神老实了下来,余光依然幽幽扫着梁沁,李斯柏未经人事,不懂,他们欢爱浪里打过滚,这女子眸湖滟涟,不是刚经滋润事儿、就是正滋润恋慕着,一身素衣素髻,又不像新婚女子。
李斯柏带他们走了几步,自个儿又退回来,站梁沁跟前,“他们又嘴碎了?”
他凑近她,压低声音:“莫与他们太好。”说完又迈腿走。
她:“那……”皇宫老厕石太婆可能故意的,整你玩儿;
他再度转身,带着一身奔波疲累挺拔夕阳余晖里,有那么些儿落漠?易碎感更重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