挨着打娇喊出来声音,也是软糯软糯到拉丝。
项仁永刚想要去看下洪氏,白春桃一个厉眼射过去:“看什么?”
项仁永瞬间揪着双耳,哆嗦着身体,不停的喊:“媳妇我错了,媳妇我错了……”
洪氏看着自己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夫君,居然被一个泼妇吓成这样,她内心愤怒起:“我要杀了你!”
白春桃一脚踹过去,想要爬起来的洪氏,摔了个四脚朝天。
项龄不忍再看,忙转过身去。
做为女儿,她该帮自己的娘亲。
可做为项龄,她只能无视。
项瓷也顾不得腰间疼痛,和项婉拉着项龄赶紧逃离战场。
有三婶在,三叔和洪氏蹦达不起来。
回到家,崔氏就塞了个馒头到项瓷手里:“刚才村里有人跑咱们家来说,看到了洪氏。”
“然后又有人来说,看到洪氏在欺负小五。”
“小五啊,你没事吧,她打你了吗?”
项龄低垂着双眸,声音低低的:“她没打到我,打到了小七。”
此话一出,刚才还温和的崔氏,瞬间拿起擀面杆:“我以前忍着她,现在不忍了。”
项瓷忙拉住她:“娘,三婶在呢,你别去添乱。”
崔氏气呼呼的:“我保证不打到我自己。”
“那也不行,别去了。”项瓷给她使了一个眼色,“小五伤心着呢。”
那人再坏,她还是小五的娘亲,你这样冲上去,总是伤了小五的心。
崔氏把擀面杆藏到身后,冲着小五憨憨的笑了两声:“我正准备擀面呢。”
项龄挤了一个难看的笑容,拉着项瓷快步朝新房而去。
项婉紧随其后,安抚围观过来的家人们:“没事,我和小五看着呢。”
她来到新房,正好看到项龄掀起项瓷的衣服,露出腰间被掐紫了的一大块肉,嘴张张合合不知要说些什么。
“没事了,别和我娘说。”项瓷把衣服放下去,“我等下喝点甘露水就好了,真的,不骗你。”
项婉也替项瓷说话:“对对对,小五腰间的伤,喝了你的甘露水,那伤三天就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项龄什么都没说,项瓷和项婉也没再说其它的。
项瓷喝了一大杯灵泉水,感受着腰间没那么疼痛,掀起衣服给项龄看:“紫色都淡了对吧,明天就好了。”
项龄低低应声:“不是要做花露水吗?要现在动手吗?”
“可以。”项瓷也想找点事给项龄做,免得她胡思乱想。
项瓷找来两个大桶,把灵泉水注入到里面。
以前的晚上她给田地浇灵泉水,都是她们俩保驾护航,知道的不该知道的,她们都知道。
现在再当着她们的面,凭空变出来两桶水,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。
项瓷注灵泉水时,习惯性的看向酒壶,而后就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