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瓷注视着酒壶,心中惊骇不已。
她的酒壶怎么变小了?
她明明记得她的酒壶变大了,怎么就变小了?
难道是因为她晕倒后,酒壶也受伤的变小了?
那水流不就变小了?
水流变小了之后,浇灌田地可就要费大量时间。
可怜她还没摸清酒壶变大的原因,怎么就让它又变小了!
项瓷重重的长叹一声,叹的项婉和项龄心慌慌的,相视一眼不明所以,又看向小七,异口同声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水流变小了。”项瓷看着桶里的灵泉水的水流,忧愁道,“好不容易掌控力道,结果它又变小了,好伤心。”
项婉是见过项瓷水流变大的那个人,那天晚上,小七还不停在的地里摔跤。
摔的后来爷爷和全村人,一齐把田垄都加宽了,还在地里插了火把,可以让小七夜里走路不用摔跤。
没有想到,现在她的水流居然变小了。
项婉感叹道:“那还真是令人遗憾。”
项瓷看着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,噗嗤笑了:“没关系,它还会变大的。”
嗯,只要她明白酒壶的规律后,一切都可以。
把两桶灵泉水装好后,家里的艾叶水也煮好了。
项仁州和项仁和把家里预备的竹筒拿出来,都做上了合适的塞子。
一家人在堂屋里装灵泉水时,白春桃拖着死狗项仁永回来了。
余氏把塞子塞到竹筒上,掀眉看了一眼项仁永,嫌弃的这个人真的好似一条死狗。
看向白春桃时,却笑的脸上开了花:“桃啊,饿了吗?”
白春桃言笑晏晏:“娘,我不饿。”
余氏又笑问:“手疼还是脚疼啊?”
白春桃这次是真笑眯了眼:“脚疼。”
踹人了可不就是脚疼吗。
“脚疼没事,用艾叶泡泡脚,它就不疼了。”和蔼可亲的项家老太太,真的是很可爱。
她笑容温和,声音温柔:“我还记得我喊脚疼时,你公爹啊,每次都煮好艾叶水,亲自端到房间给我泡脚。”
白春桃听的笑如桃花,项仁永听的却遍体身寒。
果然,下一句他就听到自家娘亲说:“我的儿子们啊,都随了他爹。”
项仁州很是有眼力劲的高声道:“对哒,小七她娘以前脚疼时,都是我亲自煮艾叶水,亲自给她泡脚的。”
他说到这,还瞥向项仁永:“我记得三弟最喜欢做这事,经常煮艾叶水端进房呢,对不对?”
项仁和憨憨一笑的配合出声:“那时,我还经常和他抢盆呢,后来我就自己买了一个。”
家人们都欢乐的笑了,项仁永却只想逃离这个没有爱的家。
一个个的不帮他,都帮这个泼妇般的白氏,还打他,他不活了。
项瓷一边装着灵泉水,一边笑望项仁永,看他接下来要怎么做。
白春桃笑意满满的靠近项仁永,声音转了九转:“夫君!”
项仁永抖了一下身体。
项瓷也被白春桃这嗲声,惊的差点把手里的竹筒给扔出去。
项仁永没出声,身体都在挣扎着,想要逃离这个让他害怕的白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