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小时候那个人帮他偷签了那麽多次联络簿,顿时竟感到有些无奈与想笑——现在也算全还了吧。
他明白暂时没有谁能毫无芥蒂地与他相处,但他们也无法接受再失去一个孩子。
他们需要一个出口,而他能够承担这件事,正如过去他答应时,便知道这将窒碍难行。
他开始用很缓慢很缓慢的步调独自环岛,然後从每个地方寄明信片回家。
他们的字不像,他不想模仿,也模仿不来,於是他用自己的笔迹,署上两个人的名字。
也就是偶尔,偶尔的偶尔,他会想起签名那时,手有些颤抖的感觉。
他想像那个人化成许许多多的种子,在每一个地方萌发新生的芽、在每一道春yAn里盛开温柔的花朵。
在每一处他未能知晓的地方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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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迹、足迹,以及其它痕迹,正如他或他们在反覆纠结之後,看见到底什麽会是存在过的遗迹。
也或许什麽都没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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