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开始正式表演。
“司法助理大老徐,
刺啦刺啦挠头皮,
刺啦刺啦挠头皮。
要问他为啥挠头皮,
恁听我慢慢说详细。
因为他心里装着一件事,
麻烦太多心里急。
......”
说完下场,他已经满头大汗,是舞台大灯照的,也是临场紧张带来的。
顾不得听主持人的夸奖和点评,也顾不得听老师和同学们的掌声、欢呼声,赶紧跑到后台门口,经凉风一吹,李勃头脑清醒了,开始在大脑中倒片回忆演出时的情景。
只记得,面对台下端坐的学校领导、老师,还有黑压压的人群,他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词,完全就是死记硬背,也不知道有没有山东味,好像没有漏词、忘词,中间也没有停顿。只是那两块铜板不大好使,沉甸甸的,差点从指头缝中间滑落,扑琅琅响一会儿,声音就低下来,赶紧用左手托一下扶正,又响一会儿。
终于下场了,李勃长出一口气。
活人差点让尿憋死,顾不得那么多,先跑到厕所,放松一把再说。
演出散场,李勃回到寝室,想听一听室友们的反应。
“你说的不错,有点山东快书的味道,只是赶场速度太快了。”朱超伦诚恳评价。
“你说的球啥,站在后边,一句没听清,只记得段子中有个大老徐。”王栋梁还是以往的腔调。
“唉,老李其实演的还可以,没听清可能是音响有问题,据说那是音噪干扰。”张立志不知是给李勃捧场,还是故意打掩护。
“凭我的舞台经验,老李第一次登台,演成这样,已经很不错了。”胡大伟有丰富的登台演出经验,这个评价已经很高了。
“我们还是应该以鼓励为主,我认为老李同志的表演是成功的,是应该受到表扬的,是值得大家学习的,是......”梁发亮开始了自己的表演。
“你就吹吧,非把老李吹死不可!”高红兵戏谑道。
“无论是批,还是赞,我都谢谢大家。今天不说了,睡觉!”李勃说完,爬上上铺,盖上被子不言语了。
“看来,老李累的够呛,咱都睡吧。”朱超伦补充了一句。
大家都不说话了,寝室里一片寂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