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周东雨和刘同志密谈双喜酒坊长工马六购买砒霜投毒之时。
在李九的宅子里,付义正跪在自己老婆李屏面前,讲述自己被王恩拉拢的具体细节。
她们旁边还坐有一人,此时这人一边吃着点心,一边喝着清茶,翘着二郎腿美滋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付义,似乎周围一切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。
不是别人,正是上午周东雨派出去暗查付义的杨宝玉。
对比刘同志的专业,杨宝玉自然不会按程序循规蹈矩一步一步来,他选了更简单更有效的办法。
长的不粗鲁干的却是粗鲁的事,先绑人然后上手段逼问,不信从付义嘴里撬不出来东西出来。
趁着付义不注意,用迷烟晕倒之后将其带到闲置的房间。
用上了一味叫蚁食散药物,这还是杨宝玉师傅生前研制的,只要服下这药半柱香后,全身上下奇痒无比,犹如千百只蚂蚁在啃食自己,所以叫蚁食散。
很少有人能挺过一柱香时间,师傅生前曾告诫杨宝玉,这蚁食散不能轻易使用,除非对待大女干大恶之徒。
如今这也是着急给周东雨弄清事情真相,也只能用此下策,毕竟这是第一次为周东雨办事。
付义本身就是个软骨头,显然半柱香以后,这付义就忍受不了蚂蚁般啃食之痒,把王恩的威逼利用全盘托出。
此时跪在地上,又给自己的老婆李萍讲述整个过程。
“有一日,掌柜王恩邀请我去酒楼吃酒,说是让我当中间人缓和他和岳父之间的矛盾,我就信以为真去赴宴,不知他在酒中下了什么***。
等我醒来时躺在一处宅院里,身边躺着一名赤身***的女子,正在我不知所以,惊慌失措之际,掌柜王恩带着女人的父母破门而入。
说我喝醉了酒,他好心好意把我带到亲戚家休息,结果我趁着醉酒,把他们的女儿黑***了。
这一切我一点都不记得了,当时他们要报官,如果报官的话,我满嘴也说不清楚,后来在他们的威逼利诱下,我写了认罪书按了手印。
王恩又诱惑我,说把这表妹给我当小妾,让我平时就住在这个院子里,只要今后听他的话,帮他把酒坊经营好,他就答应不报官不追究。”
“于是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就答应他了,成为他的一条狗,亏我爹当初救你,你老实说我爹的事你知道多少。”
“我不答应行吗,如果报官不仅自己坐牢,你和儿子的声誉也受影响啊,我真是他们逼迫的,不是心甘情愿的。
岳父投毒之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,我知道他要谋害岳父,我还曾求过王恩放过岳父一条生路。
只是王恩知道了,岳父给卢家族写信告他酒中掺水一事,他害怕家主责罚于他丢了这掌柜,所以要设计陷害岳父大人,至于怎么陷害,他没有告诉我。
我毕竟是岳父救回来的,如果没有岳父大人,我早已冻死在街头,我即便再混蛋再没有气节,也不会做出伤害岳父和老婆孩子的事儿。”
“还好你的良心,没有完全被狗吃了,还存有一点良知。”
“老婆,我和那妇人就是逢场作戏,后来我得知她根本不是王恩什么表妹,是一个被夫家休回来不能生育的女人,是王恩花钱买通她陷害我的,我对她一点真心和真情都没有。
如有假话天打雷劈,说着举起手,对天发誓。”
“李屏,如今情况已明,你父亲被女干人所害,还有这没有气节的付义也是被人设计了,你们打算不了了之,还是准备为父亲申冤,你们自己想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