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东雨交代好圣朝乐队相关事项,向柏一家人就离去了,周东雨留下柳玉莲在萧府吃饭,杨宝玉则去调查付义。
晚饭后,萧名将柳玉莲送回她们的宅院,黄虎陪着周东雨去了刑部大牢。
去之前,周东雨扮了个男人的装束装,这夜里女人去监牢的话,恐怕惹人注意徒增麻烦。
到了刑部大牢,牢头早已接到刘同志的关照“您是萧夫人吧,刘大人早已和小人交代好了,我在这门口等了一会了,怕你们见不到我着急。
“有劳官爷了,这五十两银子请兄弟们喝个茶”,黄虎边说边把银票递给牢头。
“两位这可使不得,我这牢头的差事还是刘大人给我安排的,平日里对我照顾有加,今日为他老行个方便也是应该的,你们把银票拿回去吧”。
“官爷,既然给你就拿着吧,你手下还有一帮兄弟们等着你照顾呢”。
“那好吧。谢谢两位,你们进去时间最好别超过半个时辰,这样就可以避开刑部其他主事们的巡查,不会给大家添麻烦。”
“好的官爷,你放心吧,我们半个时辰之内就出来”,牢头领着周东雨和黄虎进了大牢。
这大牢并不像后世所说的那样昏暗潮湿,阴森可怕,相反倒是很干燥,只是因为没有冲水马桶,犯人出恭都在这里所以味道很呛人。
周东雨和黄虎带上事先准备好的口罩,在牢头的带领下来到一个牢门口,牢头拿出一个长长的钥匙,稀里哗啦的打开了牢门。
听见有人来,地上躺在稻草上的人坐了起来“官爷,我不是都说清楚了吗,不是我投的毒,你们就是审我一百次一千次,我也没有投毒。”
牢头喝道“闭上你的臭嘴,没人把你当哑巴,没问你就闭嘴,两位大爷如果问话,你要如实相告,否则有你皮肉之苦。”
说完向周东雨和黄虎两人,点下头就出去了,“你叫李九,是双喜酒坊的大师傅。”
“回两位爷,我是李九,在双喜酒坊领着人制作酒曲和酿酒,在酒坊一干就是三十年,这辈子都在这双喜酒坊,天道有轮回,没想也会因酒坊而死。”
“你到底有没有投毒,告诉我真相和实情,或许我能帮你出了这大牢,但如果隐瞒事实,那我无能为力。”
“我不知道这位爷你为什么帮我,但我李九一辈子上对的起天,下对得起地,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。
更没有投过毒去杀人,你们也不想一想,我在酒坊干了三十年,如果心存歹念,为什么不早些时候动手,这也说不通啊。
再说我李九从不欺负下面工徒,对待周围的邻居也都是和和气气,没有冤家和对头,我为什么要去谋害别人。”
“在这狱中这些日子,你可有想过不是你投毒,那么谁最有可能投毒。为什么非要嫁祸与你,让你来承担。”
“出事前一天酒坊下工时,只剩下我一个人,因为每日下工都是我最后一个离开酒坊,那天在我要关门落锁时。
一个叫马六的伙计,他和我说自己的帽子落在里面,然后我让他进去,并没有陪他进入而是在外面等候,时间比较短,马六很快就出来了。
如果有嫌疑的话,那么就一定是这个马六,因为我们三十几个人同时上工,没有人敢众目睽睽之下投毒。”
“那之前,你为什么不和官差把这怀疑的事情说清楚。”
“回大爷,我说了,我都和官差说了,顺天府的官差说他们去搜查了,那马六家中没有任何和投毒有关的东西。
马六本人承认过自己去过酒坊,但只是为了取帽子,证据不足,他们就把我抓了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