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屁的剑意,就是唬人的东西,雕虫小技,吓唬吓唬外行人行,但要对付内行人,这家就要吃大亏。”
正在这时。
众人热议之际,突然有人给这些人泼了一盆冷水。
之前所有人都在心里憋着一股怒火,不敢得罪龙虎山的齐仙侠,但是,现在居然又有一个倒霉蛋跳出来。
“你懂个屁。”
“哦?”
那人盯着刚才怒气冲天的那个家伙。
那人转过头,看着说话的人。
下一刻。
此人愣住,周围落针可闻。
出现了一幕令人难以想象的画面。
“我,我刚才说自己……我屁都不懂。”
“我就是个废物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那人说着说着,就带着哭腔,看向那人的眼神带着哀求。
所有人都望向那人,都默不作声,因为那是吴家剑冢的当代剑冠,吴六鼎。
此刻在他身边还坐着一位身材高大的女子,平平无奇的容貌,那是他的剑侍,翠花。
翠花瞪着那人。
眼中闪过些杀意。
但在那人的哀求之中,杀意渐渐收敛。
顿时,整个观看问剑台的人,都不敢吱声,只是看向问剑台,等待着结果。
但见徐麒麟轻轻抬手。
面前出现一道屏障,手中的浮屠,始终没有出鞘的迹象,哪怕是寸许。
轰隆!
问剑台微微一阵颤抖。
一道身影,急速后掠。
一道身影,岿然不动。
众人望去,未曾挪动半步的,乃是徐麒麟,但已经在几丈开外的乃是钟鼓澄。
钟鼓澄的嘴角,渗出鲜血,面色有些苍白。
就像一张白纸,在风中摇曳,又像是即将行至生命尽头的树叶,走完他守候一生的枝头。
哐啷!
钟鼓澄手中的剑,碎裂成碎片,一片片落在地上。
“剑碎!”
众人惊呼。
剑对剑客而言,就是第二条命,剑碎,意味着一个剑客的命丢了半条,除非是剑客练出剑意,或是踏入天象境,便可不用剑,单凭剑意,便可化无形为有形,凝聚出剑,斩杀敌人于千里之外。
“别人还没出手。”
“这怎么打?”
“这么说,徐麒麟,当是大指玄?”
“毕竟,指玄境在他面前,不堪一击,真是可怕。”
“……”
观战台,落针可闻。
俱是屏气凝神,看着接下来的战斗。
但是,这个时候,有几人起身,离开观战台,分别是武帝城的于新郎,吴家剑冢的吴六鼎和翠花,还有龙虎山的齐仙侠,以及武当的王小屏。
这些人的离开,没有人置喙。
其中有人问道:“结束了吗?”
“估计是结束了,刚从那一招,钟鼓澄已经受了内伤,剑碎,恐怕心境已经大打折扣。”
“看来已经结束了。”
“我们也走吧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