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姐,是你懂男人还是我懂男人?
作为一个男子,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,男人多半情况下都瞎。”江清礼自恋的甩了下头,“当然了世间还是有深情的好男人,不如比大弟我。”
呕~呕~呕~
好自恋,好油腻。
江清然自打穿过来到现在头一回见识到男人油腻啥样。
江清礼身心受到伤害,双手互插在袖口中,故作胸口痛道:“大姐,你真伤我的心。
我说句话,你竟然呕吐。”
“大弟啊,大姐跟你说你可以装嫩、耍俊,但要有度。
一旦过度,真心接受不来。”江清然想捶江清礼两拳。
她深深怀疑林诺诺平时是如何接受了江清礼时不时发疯的?
“你说的大姐考虑考虑,你今日来找大姐有事啊?”
对于江清礼的话,江清然深信不疑。
所以说啊,事业比男人重要。
男人的诺言如高山流水,从这个河流到深海,越飘越远,一去不复返。
“没事啊,我听二弟说娘带着雨桐来你家,我就来了。
大姐,你跟我再缝身衣裳呗。”
衣裳?
原来江清礼此行的目的是找她缝衣裳。
林诺诺也会缝衣裳啊,不至于缝一件衣裳,专门来乡下找她吧?
“你不会要走你外甥老路吧?”江清然有种江清礼不学好,走苏玉行老路。
江清礼慌张地解释道:“大姐,你大弟我身心清白。
我没有赌博,还不怪蓝宴初那个臭小子嘛,他套我话。
上次你给我缝的衣裳让他霸占了,这次我去他家拜访,拼命灌我酒,我一喝多许诺他一身衣裳。”
江清然抡起拳头,江清礼把头往旁边一瞥,躲开江清然的攻击。
“你是真流水不忘外人田啊,真可你大姐我一个人坑啊。
他也是脑子有缺儿,想穿新衣裳直接来找我不就好了,还用通过你?
他叫我一声干娘,我还能不给缝?”
对哦。
蓝宴初现在给他大姐叫干娘,那他是干舅舅。
他怕蓝宴初做甚?好歹他现在也是舅舅辈的。
“你让他自己来找我,不然我不缝。”江清然坐到自家炕上暖手脚。
江清礼挨着她坐下,心中盘算着如何坑蓝宴初一把。
看到谭凝儿那张与江清然神似的脸并不惊讶,他在蓝府见过谭凝儿。
当时有种亲临现场的感觉,给他震惊地茶水吐蓝宴初一身。
蓝宴初眉头紧锁,眼神凶的恨不得把他生咽进肚子中。
太恐怖了。
天底下居然有比珠儿姐还像他大姐的。
话说回来,珠儿姐这么多年也不知嫁到哪儿去了,过得如何?
江清礼猛然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,心中蓦然思念起于珠儿。
当他得知谭凝儿就是于珠儿的闺女时,那种震惊不亚于在蓝府吐蓝宴初一身。
他在州府也当教书先生多年,谭氏糕点铺他也不止一次去,愣是一回也没见过珠儿姐的身影。
谭东家他还见过好几次呢,不过从未说过话,打过招呼。
“你娘是珠儿姐,你得管我叫一声舅舅啊。
你娘现在过得好吗?等回头我带着蓝宴初去你家拜访珠儿姐。”江清礼一个人不知如何应对煽情的局面,毕竟大姐很多年没有联系了。
他话再多,真到那个场合,也会一句话说不出来的。
“舅舅,不了()
吧?
你自己去可以,别把蓝宴初带去,你带蓝宴初去,我爹又该逼我与蓝宴初成婚。
你说蓝宴初也不知允诺我爹啥好处了?我爹一心把我嫁到蓝府。”谭凝儿搞不懂她爹与蓝宴初之间有啥过命的交情。
他咋就认定蓝宴初做她老谭家的女婿?
傻子都看得出来蓝宴初对她无感,她也对蓝宴初提不起兴趣。
她喜欢尹祁,奈何尹祁连正眼都不瞧她一下。
唉,爱情好难啊。
“凝儿有心事啊?”江清然听到谭凝儿叹气道。
谭凝儿将脑袋埋在江清然肩膀处,叹气道:“婶子,你说如如何让一个你心怡的人对你有兴趣?”
“不清楚,我跟你叔当年一见钟情,爹娘开明,我顺利嫁过来了。
嫁到苏家以后,你叔对我很好,含在手心怕化了,我没吃过爱情的苦啊,可谓是前半生一帆风顺。
要说难,那得从苏玉行赌博说起了。”
苏玉行眼见自家娘聊着聊着又扯到他曾经犯过的错身上,转移话题道:“谭姑娘,我教你一个秘诀。”
“啥秘诀?”
“厚着脸皮追啊。”苏玉行说的办法是笨拙,奈何见效快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