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何老爷一句话语已经说不出口,于知县吩咐了来:“来人呐!”
“在!”
“把他们押回衙门,等待候审!”
“是!”
“走!”
“走!”
何家全家上下被着衙门的人押了起来,往着县衙门而去。
一路上,两旁围观起了看热闹的百姓来,这些百姓议论纷纷来。
“这何家的人怎么全被官府的人押走了?”一百姓发问道。
“你没发现何家的二少爷不在吗?听说啊,这二少爷在外犯了错,巴结了好几个女人,全都死了,衙门的人来问,这何家一家人还包庇,这不,活捉了嘛。”
好家伙,这话要是让何家的人听见了,那不得把这人揍死。
周围一百姓听后,很是不相信,看着那男子,道:“不信谣,不传谣啊。我可是了解何家人的人品的。”
殊不知,站在他们身后,穿着蓑衣,带着斗笠,蒙头遮面的男子便是何家的二少爷何宇鸿。
若不是当时因为高价格迷糊了头脑,要不然这事也不会发生,看着大哥、嫂子、母亲、父亲、祖父还有一些下人全被带走了,更加怨恨自己来。
听着一旁百姓的议论,二少爷何宇鸿并未有去理睬,一旦被人认出来就惨了。
一路的跟随,二少爷何宇鸿悄***的跟随到了县衙门。
虽说在几日前被赶出家门的时候父亲曾叮嘱自己离开溪桐县城,越远越好,越没有名声越好。
可还算聪慧的二少爷何宇鸿知晓,父亲这是想拿全家人的性命来保住自己,能保住的也只有自己。
在溪桐县城中,百姓们几乎人人都知晓何家的二少爷何宇鸿最为顽劣。
父亲也正是想用这个来让自己名字从族谱中去除,唯有这样,自己方才与何家没有关系,何家也才能留下一()
个活口。
二少爷何宇鸿知晓这些,他也很清楚父亲的做法,可自己就是无能为力来化解这危机,让全家不被掉脑袋。
不在这被捕之中,二少爷何宇鸿是幸运的。
此时的他不敢靠近衙门太近,只能在远处小心翼翼的看着。
只见,自己的家人被押进了衙门之中,随后一群百姓聚集在门外叽叽喳喳的看着衙门内。
百姓的围观,挡住了二少爷何宇鸿的视野。
但他又不忍心走,生怕自己走了,连家人的最后一面看不到了。
触碰禁海令的案件,在如今的大墨看来,是件很大的案件,所有案件皆要为它让步。
“升堂!”
“威…………武…………”
“嗙!”一块惊堂木的敲击声在堂中响起。
看着门外议论纷纷的百姓,知县于文彬放开嗓子,喊了起来:“肃静!”
见着议论之声减小了,知县于文彬方才审案来。
“何老爷,本官问你,这子墨可是你何家的下人?”于知县问。
“是。”何老爷答。
“那你,与本官说说,这将锦缎欲要卖至海外,可是谁的主意?”于知县再问。
听着于知县的话语,还没想好的何老爷不知如何回答来,正当自己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回答是自己的主意时,突然一声话语说了来。
“我的主意!”
一看,原来是何家何老爷的儿子何韩盛的话语。
“好,既然你说是你的主意,那你告诉本官,这为何要将这锦缎欲要卖至海外啊?”于知县问。
“回官爷,海外卖的银子比在大墨卖多出好几倍。”
“好,算你诚实。”于知县道。
“怎么没瞧见二少爷啊?”
“就是啊,他去哪了?”
正当于知县要定罪之时,恰巧听见了衙门外百姓的一语,听后于知县询问了来:“是不是还缺少一人呐?”
“回官爷,不少。何宇鸿在几月前就已经在族谱抹去其名,与何家一点关系都没有。今儿何家的所有人都在这儿了。”何老爷的儿子何韩盛道。
“哦?”知县于文彬问向了何家老爷:“何老爷,真是如此吗?”
“是。几月前,何宇鸿因为琐事与他父亲置气,一气之下提出从族谱除名,我们也曾挽留过他,可终究挽留不住,前一月就已经离家了。如今,与我何家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何老爷道。
听后,于知县定起了罪来:“根据这禁海令呢,犯了禁海令之人处以凌迟,其家人处以绞刑。如今犯人子墨在凉城府牢狱中已死。”道着,于知县看向了跪在地的何家老爷之子何韩盛:“你方才说,是你的主意,那这案子就与你最有关。依据禁海令你,处以凌迟,你家人处以绞刑。”道完,于知县将惊堂木敲了一下。
“来人呐,将他们押往刑场,准备受刑!”
听到这话,何韩盛的夫人许以菱已经泪流满面了来,大少爷何子轩的夫人陈如容眼泪一滴滴快速的滴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