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相!”
“左相!”
一声声话语,一位小官将匆匆往着丞相府走来。
一听,左相苏云起急忙放下了手中的毛笔,抬起头来,一脸担忧的朝着面前跑来的小官看去。
“发生何事?如此慌张?”左相苏云起问着。
这小官喘得气都不匀了,急忙先将信递过去。
一接过信,左相苏云起匆匆打开了信来,急忙浏览了起来。
在左相看之时,这小官也尽力的喘匀了气,一边道来:“这是乐南府知府传来的信,一收到,下官就不敢耽搁一刻,急忙送来。”
看后,左相皱起了眉头来,看着面前的丞相府的小官:“去,通报一声。叫左都御史过来。”
“诶,是。”
应后,这小官匆匆忙忙的去请了。
一旁的右丞相杨有成看着恩公如此焦急的样子,问了来:“左相,可是发生了个事?”
苏云起叹了口气,看向了杨有成,将信递给了他。
“这信是乐南府传来的信,信上所言,乐南府运往金华府的赈灾粮疑似遭到抢劫。”
一听完,再看着信,右相杨有成问向了恩公苏云起:“这是何人敢如此大胆?竟敢截获朝廷的赈灾粮。”
苏云起一副为民着想的样子,道来:“此事还得去查探一番方才知晓。”
片刻后,瞧见左都御史郭康急匆匆的走了过来。
“左相,您找下官?”郭御史问了一声。
苏云了下头,将那封乐南府知府寄来的信递给了郭御史。
一接过后,左都御史郭康急忙看了起来。
看后,左都御史郭康脸上有些愤怒了来:“这是何人敢如此大胆,竟敢截获朝廷的赈灾粮?!”
左相一脸忧愁,叹了口气,说来:“金华府乃是个大府,府中百姓多,本相这才用对接方式,大府的粮食用于赈灾大府,反之。如今乐南府的赈灾粮未到,此刻的金华府百姓哪能坚持得了那么多日?”
“自从江莱灾情发生以来,如今已是六月中旬。如此长的时间,却在今日方才上报。”苏云起一脸怨气的样子。
“因此,此次案子。本相交由你去处理,务必给本相严查。”
听着左相苏云起一说,左都御史郭康有些不愿意了。
不知是害怕路上遭人袭击还是如何,但看着这封信就让左都御史郭康觉得有些不简单。
“左相,请容下官办不到。近日来都察院公务繁忙,下官难以抽开身呐。”左都御史郭康脸上大大写着不愿意。
一听,左相苏云起有些急了:“办不到?既然公务繁忙交给右都御史处理。此事无论如何,你必须亲自去,本相相信你。再者,这历来的大小案件哪次不是你处理的?”
看着左相不情愿的样子,左都御史郭康只好答应了来。
“好。下官答应。”
听着左都御史郭康应下了,左相苏云起微微一笑来。
“此案必须尽快破,给金华府百姓们个交代,同时让在江莱赈灾的岑尚书能够保住名誉,安心赈灾。”
“好。”
应后,左都御史郭康有些担忧来:“这敢截获赈灾粮的想必不是一个小人物,其怀疑不仅在江莱一省。下官恳请左相给下官一个通省办案文书。”
没多想,左相苏云起便应下了:“好。你先回去收拾收拾。一会儿本相差人给你捎去。”
“好。下官告退。”
行了礼后,左都御史郭康匆匆走出了丞相府,往着都察院走去。
与右都御史交付一切大小事()
宜后,便提前回了府中,收拾东西启程了来。
……
“老爷,听闻朝廷派了左都御史郭康前来查案,我们这...会不会?”
兴宜府附近的客栈二楼,传来了管家叶开畅的话语。
“怕什么?不就一个郭康吗。别看着他查案子结了那么多案,这背后不知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。”丁知府道。
“老爷。您是说...这郭康来了想法子贿赂贿赂他?”叶管家道。
听后,知府丁巍昂转了头过来,看着背后的管家,冷笑了一下:“你这脑子,何时才能开窍?这辛辛苦苦设下的一个局,赚了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,你说贿赂就贿赂?”
“你莫要忘喽。他可是左都御史,坑起钱财来只有你看不到,没有你想不到。”
听着老爷的一番话语,叶管家低下了头来:“老爷所言极是。”
“这样,你去把那四人……”丁知府比划了起来。
瞧着老爷的手势,让叶管家着实有些想不到。
“老爷,这全给...是不是有点?”叶管家有些不知所措来。
瞧着叶管家有些不忍心的样子,丁知府道了起来:“如今,银子已赚到。这郭康下来查起了案子,若是让他查出一点半点,你我性命不保,到时这赚来的银子白搭进去。斩草除根,方能保平安。”
“老爷教诲,小的明白了。小的这就去。”
刚想着要走,老爷丁巍昂提醒了一声:“做事麻利点,学会耍点小技巧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
叶管家方才走了出去,安排好自己人来。
这下,叶管家也终于知晓老爷当初为什么不让自己去办这事了。
……
左都御史郭康一到,便先去了乐南府查探了起来。
一听到左都御史郭康来的消息,乐南府知府严康平匆匆出来迎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