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役的一走,走了好远的都没瞧见李知府口中所说的乐南府运有赈灾的马车。
“驾!”
“驾!”
一路的快马,金华府的这衙役已经赶至乐南府城之中,正欲要往着府衙门而去。
尽管乐南府街上百姓人来人往,但这衙役深知,此事关乎着金华府百姓的性命,更关乎着知府衙门里官员的性命。
“闪开!”
“闪开!”
衙役骑着快马往着衙门而去,一路的大喊声,吓退了周围的百姓。
瞧着这衙役骑着快马急匆匆的样子,这些百姓并无怨言,而是担心着。
在乐南府百姓的心中,衙役之所以骑着如此快马,定是有何急事。
蒙管有何急事,反正能保百姓们太平生活,那也是双手双脚的赞成。
“这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一大娘担忧着道。
一旁的百姓听后,摇着头:“不知道啊。”
衙役走远,百姓们又恢复着原来的秩序来。
看着快到衙门了,这金华府来的衙役骑着快马大声喊来:“严知府!”
“严知府!”
刚到衙门口,这衙役紧拉缰绳,马儿还刹不住身这衙役便匆匆跳下马来。
看着衙门口两位把守的衙役,急匆匆的将信取了就来,递给了一衙役。
“这是我们金华知府的信,麻烦传下严知府。此事十分重要。”衙役道。
听着面前同行的一语,这接着信的把守衙役匆匆将信拿了起来往着衙门中跑去。
瞧着面前衙役十分着急的样子,一旁未走的衙役好奇的问了起来:“这什么事啊?这么匆忙?”
想着也不是什么机密事,这衙役道来:“你们府运的赈灾粮没到我们府。这一路上,我也问了,就是没瞧见你们府的赈灾粮。”
“不会啊。这赈灾粮好些天就运了去。”把守衙役道。
正当金华府的衙役还想说些什么时,那传信的把守衙役匆匆走了出来。
“我们知府叫你。”
没多想,这衙役便跟着过去了。
走过衙门中几道门,方才走至严知府的地方。
严知府,姓严,名康平,如今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。
在乐南府百姓的眼里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好官。
要不是因为乐南府的富裕,这严知府还不知道是位什么样的人呢。
“严知府,人已带到。”把守衙役道了声。
“好,下去吧。”
知府严康平抬起严肃且有担忧的脸来,看向了面前的衙役。
“你是金华府的衙役?”严知府问着。
严知府一旁站着一位带着小帽,穿着咖啡色袍子,长着浓密的胡须,一张瘦弱的脸,想来便是严知府的师爷了吧。
衙役点了点头:“正是。”
听后,严知府看向了一旁的师爷,嘴上虽未说话,但脸上看得出来严知府将问题交给了师爷。
在严知府身边多年的师爷一瞧见,一脸看向了面前的衙役,问了起来:“这赈灾粮都运出去好多天,怎可能没到啊?”
“真没到啊。小的出发时,李知府特意叮嘱小的,走官道,遇见运有粮食的马车便询问,这一路上小的都问了好多辆马车了,这一路就走到了乐南府,一直未见赈灾粮的马车。”
“那信是李知府写的,曾交代过小的。遇到乐南府赈灾粮的马车不必再将此信送去,若是一直未遇,便要亲手将此信送至严知府您手中。”
听着面前衙役的一番话,师爷也觉得有些蹊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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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运送赈灾粮的衙役可是府中精心挑选的,若是真遇上了什么事,总有个人回来禀报吧,可偏偏就是没有。
严知府紧了一口气,眼神看向桌上那封金华府知府的笔迹,一下子不知所措来。
“知府,您看?”师爷一脸不知所措看向了严知府。
瞧着师爷投来的面孔,严知府也不知如何办,一张不知所措的面孔看向了师爷:“你看着办吧。”
一听,师爷想了会儿,方才说来:“这样吧,派个人去探探,若是真如他所说。还是上报朝廷合适。”
“好。就按你说的做吧。”严知府回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