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过来!”钱不非对着金叶大声喝到。
“官人,你怎么了()
?”
“平时府中没什么事情,那姜知县一来,府中就着火了。而且,别的地方没有着火,偏偏是书房那个院子,是你们串通一气,想来搞我的吧。”钱不非说道。
金叶露出惊讶的表情,她没想到钱不非会如此聪明,正在她思索着如何解释的时候,钱府的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,说道:“老爷,查清楚了,有下人说,他看到是一个叫刘大春的人放的火。”
钱不非恶狠狠的看着金叶,说道:“刘大春?那个刘大春不就是你挑的下人吗?看着这件事果然和你有关啊!”随后对着管家问道:“那个刘大春人呢?”
管家说道:“已经跑了。”
钱不非大声怒喝道:“把那个人给我抓回来!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!”
管家说道:“老爷,已经安排人去他家抓他去了。”
钱不非点点头,说道:“好,果然还是你办事让我放心。”
管家笑着点头,没有言语,看着钱不非用满眼凶色的看着金叶,很知趣的走出了房间,而且关好了房门。管家走后,金叶心中十分害怕,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做,更不知道自己将会迎来怎么的结局,也许就是令所有人都害怕的死亡,想到这里的时候,金叶想起了以前的种种,想起了自己在那个暗无天日的荒凉的院子中,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死去的时候,都没有见到她的最后一面,觉得死亡也许没有那么可怕,反正横竖都是一死,那不如死的有骨气一些,金叶眼神变得坚定,在一旁的凳子给坐了下来,一脸无畏的看着钱不非。
金叶的这个举动倒是让钱不非摸不着头脑,他本想着金叶会痛哭流涕的求他,可现在却是她自己先坐了下来,说道:“怎么?你好像很不服气啊?”
金叶说道:“服气?我为什么要服气?”
钱不非说道:“难道我冤枉你了?”
金叶道:“反正我说什么也不会相信,那你杀了我,一了百了吧。”
钱不非看到金叶那不可一世的样子,怒火中烧,快步走过去,猛地一巴掌扇到了金叶的脸上,金叶从凳子摔落在了地上,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,单手将身体支撑起来,扭过去头,死死的瞪着钱不非,钱不非狂笑着说道:“你别以为你有什么姜知县给你撑腰?现在,这信阳县的地界里,我杀一个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,反正我们又不是没有杀过知县,大不了就再杀一个!”显然,钱不非还不知道,郭人杰已经安排那黑衣使者去刺杀过姜知县,说着,脸上露出女干邪的表情。换做平日的钱不非,可能没有如此的胆量敢说出这话来,但他今夜喝了不少的酒,此时的他不知哪来的勇气,拿起桌上的剪烛用的剪刀,一点一点的向着金叶走去,意图将金叶杀死。金叶虽然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,但真的看着如同魔鬼一般的钱不非拿着剪子,向自己走来,还是露出了害怕的神色。
“轰隆!”猛地一声雷响贯彻了整个房间,一阵狂风将房间的窗户震开,桌上的蜡烛也随着这阵狂风熄灭了烛光,房间变得灰暗起来。这突然的雷声和猛烈的风,让钱不非猛打了一个哆嗦,恍惚间看到了自己墙上挂了一张太上老君的画像,是前两天自己找人买来供奉的。此时,这画像随着风摇摇晃晃的摆动着,甚是诡异。前部分想起了那天的事情,不知为何心中变得有些害怕,颤抖着身子,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。不一会儿,管家跑了房间外,看着已经昏暗的房间,不停的敲打着房门,喊道:“老爷!老爷!”敲了好几下之后,见到里面没有回应,便直接将房门推开,昏暗之中,看见侧躺在地上的金叶和坐在凳子上的钱不非,赶紧走上去,将桌上的蜡烛重新点亮。对着钱不非说道:“老爷,是小人做事不够仔细,忘记将您房间的门窗关好,还请你恕罪。”若有所思的钱不非没有理会管家,站()
起身来,将地上的金叶给扶了起来。
金叶没好气的说道:“你又想干什么?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钱不非将金叶扶到凳子上,对着管家说:“你先出去,把门窗关好。”
管家此时脸上满是迷茫,但依旧顺从的按钱不非的吩咐,将门窗关好,退出了房间。管家走过,钱不非的语气变得温和的起来,说道:“娘子,刚刚是我喝多了酒,没有听娘子你的解释,现在我酒醒了一下,还是想先听听娘子你的解释。”
金叶惊奇的看着钱不非,心道:是这一道雷把他给劈傻了吗?扭过头去,说道:“还解释什么?你都想杀我了?”
钱不非陪笑道:“娘子。我刚刚是喝多了酒,不小心冒犯了你,你还别往心里去,要不你也打我几下。”
金叶站起身,说道:“没什么可解释,你既然都认定是我安排的,反正我说了,你也不信,还不如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