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不非再次将金叶拉住,扶到了凳子上,说道:“我细细想来,此事应与娘子你无关,所以,嘿嘿。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先听听娘子你的解释?”
金叶虽然不知道钱不非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转变态度,但看着钱不非的现在样子,更加的让人作呕,开口道:“我知道,那个刘大春为什么放火?”
“哦?娘子,你细细道来。”
“你还记得昨日你在义阳帮打了刘大春一顿吗?”
“昨天,打了他一顿?”钱不非细细想了一下,想到昨天在义阳帮的确是打了一个下人,反正他打下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,所以就没有特别在意打的是谁,现在金叶一提,方才明白昨天打的就是刘大春,恍然大悟,说道:“原来是他。”
“没错,说来,我和他交情也不算深,之所以用他,本因他和我是同村的,看在这个情分上,就想着提携一下。昨天你打了他那一顿,今日清晨,他还不断地向我抱怨此事呢。”
“那然后呢?”
“他一直絮絮叨叨的在我耳边说个不停,我也烦了,就让他闭嘴。随后,就让人打发了他几两银子,算是赔给他当个医药钱,谁知,他居然怀恨在心,趁晚上我叔父来此,放火烧房!”金叶愤愤的说道。
钱不非一听,狠狠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,说道:“他还真不是个东西!等一会把他抓来,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!”
“还有!你说跟我叔父有关,我叔父从没来过府上,他怎么知道哪里是书房!就算是有人跟他提及,咱们府上这么大,他就一定能准确的找到书房的位置!你冤枉我倒罢了,我人微命贱,可叔父可是信阳县的知县,你怎么随意怀疑他!”
钱不非面对义正言辞的金叶,态度立刻变得恭敬了起来,说道:“娘子,娘子!此事的确是我的错!”
说完这些话之后,金叶站起身来,说道:“好了,我解释完,我走了!”钱不非立刻拦住了欲走的金叶,说道:“娘子,别走啊。”
“不走,我等着你继续拿这剪刀将我捅死不成?”
“娘子,娘子,是我的错,你别生气了。”
“你没错,是我的错,我就不该为了你,把叔父约来咱们府上,是我自己作践,我还是哪远去哪,免得碍了你钱大员外的眼。”
“娘子,你这就说的是气话了不是!为夫知道错了,为夫一定好好抚慰你受伤的身心。”说罢,就把金叶抱了起来,丢在了床上。一番云雨之后,金叶躺在床上,仍是侧着脸,不想去看钱不非。钱不非便认为金叶还是在生气,说道:“娘子,别生气了,要不你提个要求,为夫一定满足你。”
金叶眼珠子转了转,说道:“那这样,以后那个账本我来保管。”
“这。”钱不非一听,犹豫了起来。
“哼!就是试试你,我就知道,你这人没有一点诚意!”
钱不非拿着如此模样的金叶没办法,只得勉强答应道:“好好好,这账本以后让你保管就是了。”
金叶难得的笑了一下,说道:“这还差不多,好了,不早了,咱们休息吧。”
大雨滂沱之中,姜知县、姜鸿和朱说三人骑着马,淋着大雨赶紧跑回了信阳县府衙。刚进府衙,就见到府衙门口有三人在等候。姜知县一眼就认出了刘大春,走了上去。刘大春见到姜知县,赶紧行礼,对着身边的两人说道:“爹娘,这个是咱们信阳县的知县,姜大人。”
刘大春的父母赶紧对着姜知县行礼。“草民叩见姜大人。”
姜知县道:“起来吧。你们两位就是大春的父母,事出有因,还请你们在县衙里住上几日。”
刘父慌张的说道:“姜大人,我们一家可是良民啊,没()
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啊!为何要在这县衙住啊!”
姜知县解释道:“让你们来不是因为你们犯了事,只是我交代大春办了一些事情,所以这几天不宜让你们露面,放心,待这件事结束了,就让你们回家了。”
听姜知县这么一说,刘大春的父母脸上紧张的神情松弛了一些,说道:“原来是这样,那我们就明白了,姜知县,你有什么事要让他办的,只管让他去做。”
姜知县道:“事情已经办成了,只不过此事有些牵连,你们两位也尽量不要出这县衙。”
刘母疑惑道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呀?”
姜知县笑着说道:“放心,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只是现在还不能告知你们。舟车劳顿,你们辛苦了。而且,这。我也。嘿嘿。。”姜知县指了指自己和朱说姜鸿身上那已经被雨打湿的衣物,刘大春的父母有些尴尬的点点头,众人便一起走进了府衙之中。在走廊上行走的时候,尽管大雨倾泻之声不绝于耳,但作为习武之人的姜鸿还是听到了一些其他的声音,露出了警惕的表情向着一个方向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