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桃眼睛一亮,女干笑道,“还请嬷嬷赐教。”
吴嬷嬷招了招手,杏桃附耳过去,吴嬷嬷简单几句提点,杏桃立马笑得合不拢嘴,“嬷嬷此招,妙哉!”
说罢,杏桃就匆匆往猪圈去了。
杏桃在猪圈走来走去,瞧见一个粗布妇人端着猪糠走来时,杏桃连忙佯装跟旁边的婢女讲话,
“你说那王妃也是活该,偷情这么大的事都敢在王爷眼皮子底下偷,这不就是不要命了吗!”
粗布妇人步子一停,错愕地望着杏桃,“你说真的?”
杏桃悠悠转过眼,佯装恍然大悟,“哟,这不是苟嬷嬷吗?”
苟嬷嬷才不管那些,她只急着想知道杏桃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,“你刚才说的是真的?”
杏桃点点头,“那还能有假?现在整个王府谁人不知祥瑞园所有人被禁足?”
又扬声道,“哎——我要是王妃,这么丢脸还不如不活了呢!”
旁边的丫鬟连忙附和,“是呀,反正王爷因为这事雷霆震怒,早就不管她死活了,兴许哪天尸体发臭了都没人发现!”.
杏桃掩嘴笑着,打量了苟嬷嬷一眼,只瞧苟嬷嬷听得入神,脸上露出坏笑。
杏桃推了苟嬷嬷一把,从袖子里拿出一包药粉给她,“去,把那些生了怪病的畜牲处理掉。”
苟嬷嬷被拽回神,抖着手接过那包药,又听杏桃特意嘱咐;
“放猪糠里搅匀了再喂,担心着点别搞错了,若是不小心弄混了,这玩意儿可是能要人命的。”
苟嬷嬷连连点头,双手紧紧攥着那包药粉,心里打起了坏主意。
祥瑞园门口有王府护院把守,兰时出不去,便在祥瑞园的门口站了许久,眼睛都盼直了,也没盼来今日的晚膳。
她抬头瞧了瞧天色,此时日头已落,东边都渐渐暗下去,俨然月亮快要升起了。
王府里向来都是黄昏前用晚膳,可都到了这时候了,膳房的嬷嬷们还没把祥瑞园的饭菜送来。
“别等了,去把昨日剩的鸡蛋羹热一下,再看看还剩什么菜,先给王妃送去。”
刘妈喊回兰时,这傻丫头就是太年轻,这情势显然不会有人送饭来了,她还眼巴巴在这等着。
兰时“啊?”了一声,有些讶然,“最近天儿热,那鸡蛋羹都馊了,一股子酸味……”
刘妈皱了皱眉,和兰时去了小厨房,只见厨房里只剩几根菜叶子和半斤面粉。
刘妈无奈,只好将那些面粉和了弄成面片,下了菜叶在里面,最后端着去屋里。
刘妈刚进屋,就瞧见唐锦瑟坐在窗前抱着腿,那小身板瞧着很是单薄落寞,惹得人心里一揪。
“王妃,用晚膳吧。”刘妈把那碗面片端到窗前的桌上。
良久才听唐锦瑟淡淡道,“我不饿,你拿去和兰时一块儿吃吧。”
“老奴……老奴们都吃过了……”话都没说完,刘妈的肚子就咕噜一声叫。
唐锦瑟知道怎么回事,她一直坐在窗前盯着祥瑞园的门口,这一个下午膳房的人都没送过吃的来,显然这碗面片是他们最后的粮食。
可她现在吃不下,她还是气沈屹坤那浑蛋居然这般不信她,什么同盟都是狗屁,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!
她生气的时候只想睡觉,索性她也不想坐在窗前了,便打算回床上去,可一直起身子,她的腰间就传来酸疼。
她皱了皱眉,这一举动被刘妈完美捕捉。
“王妃可是有哪里不适?”
唐锦瑟摆摆手,看来在街上那跤摔得不轻,不仅伤了脚腕,还伤了腰。
慕玺那家()
伙也是,到底当时使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将她直接推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