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家大院内,一身黑袍的李岩说道:“陛下,白莲教出动了,皆往余姚来。”
听了这话的崇祯略感惊讶,他的行踪居然泄露了,看来又是一场大清洗了。
便问道:“是谁要取朕性命!”
李岩恭敬的递上一份名单,崇祯接过看过后冷笑不已,说道:“看来还是敲打不足啊!”
又对着李岩说道:“关门打狗吧!”
得了令的李岩便隐没在黑暗之中,门外的王承恩道:“陛下,飞鸽传书!”
“王伴伴,进来吧,是什么要紧的事?”崇祯问道。
王承恩拿出信条,崇祯见其上所写,西南安邦彦以歹费守陆广、乌迷守遵义,阿蚱怯守鸭池、三岔,各自号元帅。
安邦彦自号“四裔大长老”,奢崇明称“大梁王”,合兵十余万进犯赤水。
川贵总督朱燮元欲诱敌于永宁一带决战一举平叛西南叛军。
望向西南的战场,不自觉的露出笑意来,呢喃道:“虎大威该你立大功啊!”
赤水城中,守将许成名来回踱步,城中守军不足万人,却被叛军十数万人围攻。
不知所措之际,朱燮元的亲兵已至,带来朱燮元的密令,许成明接过密令后,便立即吩咐人马准备突围。
奢崇明、安邦彦二人合谋赤水,底下士卒来报:“梁王、大长老,明军弃城了往永宁跑了。”
“什么?许成名跑了?”奢崇明不容置信道。
士卒说道:“我等是看的一清二楚!”
闻言大喜的奢崇明说道:“那就追击啊!”
一向沉稳的安邦彦察觉不妙,但又说不上来只好问道:“明军与我军有过纠缠?”
士卒再次说道:“大长老,明军趁我大梁军扎营未稳,便已然出兵,我军损伤千人。”
安邦彦点了点头,对奢崇明说道:“大王,我军立刻追击,攻破永宁。”
奢崇明心中吐槽道:“靠,老子刚才就说追击,就你死活不愿,等破了永宁我必须用你的头颅当尿壶。”
十数万兵马追着许成名往永宁靠拢。
贵州总兵林兆鼎、副将王国祯、刘养鲲早先得了朱燮元密令,分别从三岔、陆广、遵义出兵。
陆广城内,大梁元帅歹费正在把玩汉家女子的玉珠,女子哭哭戚戚但让歹费更加的肆无忌惮,甚至脱下女子衣裳,自顾自观赏起来。
正当歹费狰狞笑着说道:“美人,让本元帅好好疼疼你啊!”
忽有人来报:“元帅,元帅,明军出兵了。”但见到女子却是眼珠子瞪得浑圆,直咽口水。
这话让歹费心中一冷,心中那股火热顿时消散,恶狠说道:“早不来晚不来,搅了本元帅的雅兴。”
一巴掌打在女子脸上,穿上衣物说道:“美人,等等,本帅待会便来。”
歹费上了城墙,放眼望去尽是大明士卒,吓得腿脚发软,城中兵将不之数,便急忙向奢崇明求援。
与此同时,三岔、遵义城外出现的数万明军,让乌迷、阿蚱怯快马加鞭求援。
永宁城内,朱燮元刚刚见识了火炮军的威力,便让虎大威领兵部在鹅项岭设伏,有了这支火炮军,平定奢安之乱不再话下。
余姚县大牢内,朱舜水靠在牢墙发呆,忽有一人说道:“三弟,一切安好?”
来人正是朱启明,奉崇祯之命前来问询,听到大哥唤他,朱舜水道:“还好,大兄。”
望着浑噩的三弟,朱启明说道:“晚姑娘已全盘托出,今日大兄前来,便是问你那玉佩是否是王三元的。”
朱舜水不曾想到朱晚会将她清白之事说()
出,随即说道:“那晚,朱晚给我玉佩,我一眼便识出那玉佩是王三元随身之物。
但口说无凭,只好再行调查,几日前我请他饮酒,在醉酒之时我曾问过,王三元言道却有其事。
我欲拿他送官,不曾被他用花瓶击倒,待醒来之时发现王三元早已身亡,之后便被官府缉拿。”
将朱舜水的话一一记在心中,便再次问道:“那仵作可曾查验伤情,却是那匕首所伤?”
朱舜水摇摇头,表示并不知晓,朱启明再行安慰道:“三弟,再待上几日,大兄定救你而出。”
县衙后院,正在沐浴的白洁,察觉脚步声,顺势抄起一席白纱,起身一跃包裹住娇躯。
房门打开,露出一人来竟是王复言,白洁问道:“王大人,何事如此惊慌?”
望着白洁修长的身躯,那若隐若现的肌肤,王复言不断吞咽口水道:“圣女,朱由检找到了,就在朱家大院。”
听说崇祯便在朱家,白洁起身一步一步靠近王复言,在其耳边说道:“王大人,那可一定要准备好啊!”说完不经意间触碰一下王复言的黑手。
手间的触感,以及处子芳香,让狠狠王复言的呼吸几下,双眼迷离般的说道:“圣女放心,三日定当屠龙。”
伴随着白洁轻灵的笑声,王复言痴迷般的退了出去。
而房中的白洁却是道:“你啊,杀意太大了,日后可别再暴露了。”
不见回话,只见那桶中的水花突然溅起。
朱启明自从得了消息,便往仵作家中,可家中并无一人,只好先行回府,并将所有的事告诉崇祯。
这还用说吗?肯定是毁尸灭迹了,想必是那仵作察觉什么,不知被谁人灭了口,崇祯又化身神探心道。
有了恶趣味的崇祯说道:“启明,你害怕鬼吗?”
冷不丁的一说,让朱启明回道:“陛下,子不语乱力怪神,微臣并不畏惧。”
崇祯盯着朱启明一句一句的说道:“今晚,你便将王三元的尸首挖出,便可知晓一切。”
一旁的王承恩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,心道:“皇爷,居然让人去挖新坟,这真的是大明的天子吗?不会是摸金校尉吧!”
呦!苟很久的王承恩居然笑了,崇祯立马笑着说道:“王伴伴,今晚就和启明去一趟吧!”
听了这话的王承恩差点没缓过气来,直接哭诉道:“皇爷,我得在您身边伺候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