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臣中站出一人来,喝道:“尽皆是诬蔑之罪,有何证据,让老夫看看。”正是那右佥都御史张凤翔。
魏忠贤冷笑着说道:“张御史,还没轮到你,这会就站出来了,让本督说说你到底是个什么人物。
天启三年三月三日,张凤翔与其三子内妇通女干,被其三子撞见,慌乱之下以木棒击打,致使三子昏倒致疯。
天启四年七月三日,与兵部右侍郎刘策达成交易,刘策遂迷倒二儿媳,送与通女干,事情败露后,以二儿媳通女干之事,浸入猪笼,沉河而死。
兵部右侍郎刘策,天启六三日收受贿赂,得山西晋商白银一万两,倒卖火器、刀具、弓弩、铠甲数以千计。”
此时张凤翔的脸色忽然铁青,这时还有群臣在议论,魏忠贤讲的确有其事,一时间也拿不定注意。
而兵部右侍郎刘策,此时也被孤立起来,东林虽有党争之事,但与通敌卖国相比畜生还不如。
这时崇祯说道:“魏厂督,不必再说下去,朕相信朕的臣子们,不过刚才所说的几人着锦衣卫、东厂派人抄家,其族人流放西南。”
百官这才附和道:“陛下英明!”
那几个被点出的人,均被侍卫亲军带下去,百官再无一人敢求情,朝堂上最高兴的莫过于首辅黄立极,魏忠贤曾与他讲过,陛下会处置东林党人,让他落井下石。
黄立极站了出来便道:“陛下,锦衣卫已查清钱谦益三人与刺杀有关,这几人应当灭族,以儆效尤。”
张瑞图、施凤来为首的阉党之臣,则一一站出,***诛杀钱谦益三人,东林党不曾想阉党会在此时发难,可如今他们也自身难保,脸色阴晴不定。
崇祯看后,直接说道:“朕御四极,不过三月之余,竟有这么多贪官污吏,乱用职权之人,假仁假义,败坏朝纲,钱谦益三人于午门斩首示众,以震宵小,本家赐死,其余族人戍守东南。”
东林党人听到后,心中暗暗叫苦:皇帝遭遇刺杀,又查出东林党人滥用职权、不顾私德,怕是在日后的阁臣、煤炭、百官之间有所芥蒂,如今更不能引火烧身,只能对钱、周二人表示哀悼。
周延儒、钱谦益二人于诏狱中,等候搭救,这时王承恩前来,让二人眼中冒出希望之光,直问道:“王公公、可是放吾等出去?”
王承恩则是冷笑说道:“陛下有旨,斩你二人于午门。”
听到这周延儒、钱谦益直呼:“不可能,这不可能啊!”又死死盯着王承恩问道:“难道今日朝堂之上,无一人搭救吾等?”
王承恩则是悠哉说道:“今日朝堂之上,却无一人搭救你等,陛下下旨,诛杀你等本家,流放八族。”
此话一出周延儒却是面如死灰,踉踉跄跄的瘫软在地,相反钱谦益则是问道:“若吾等将功赎罪,可否免家人一死?”
王承恩也未曾想到钱谦益会如此,不过在来诏狱之前,崇祯对他有言,若钱谦益愿意将功赎罪,家人或许可免一死。
“那看你的东西,是否有用?”
心中冒火的钱谦益直接说道:“既然你等不仁,别怪我不义。”
在周延儒的震惊目光下,钱谦益随王承恩离开,来到一偏僻之地,将东林之事托盘而出,而王承恩却是越发震惊,甚至靠在墙壁之上,脸上冒出冷汗,当钱谦益说完之后,王承恩看着自己书写的东西,撒了腿回宫。
当崇祯还处在喜悦之中,或许这次抄家能够抄出不少银子,来面对日后的祸事。此时王承恩不顾模样跑了进来,直接跪伏在地说道:“皇爷,这是钱谦益的供词,奴才不敢决定,请皇爷决断。”
见到王承恩这般模样,心中很是疑惑,接过手上所谓的供词,()
崇祯的脸色由红到青、又变黑,青筋直接暴起,大怒道:“王承恩,此时还有谁知晓?”
跪在地上的王承恩说道:“老奴一人记录,再无一人知晓。”
崇祯心里思绪万千,他想不到皇兄之纯妃段氏、良妃王氏不是百姓军官之女,而是扬州瘦马,何为扬州瘦马?乃是从小培育的***。
且悼怀太子、献怀太子两个幼儿,皆是被人所害,甚至皇兄落水背后都有东林党之影。
这如何不让崇祯暴怒,直接将王承恩踹倒在地,对着王承恩怒吼道:“把钱谦益给朕带来,马上带过来。”
钱谦益静坐在狱中,他想活命,他不想死,正值鼎盛的他为何要死,他知道这些事情说出,会有一半的机会活下来,为什么不说,作为东林党的下代领袖之一,他当然知晓手段。
王承恩来了,看着钱谦益心中大火瞬间涌出,直接怒骂道:“你这狗东西,牵连上我,我会让你求死不得。”
钱谦益却是说道:“王公公,走吧,别让陛下等着急了。”转身朝狱外而去。
看见钱谦益离开诏狱,周廷儒的心里不是滋味,随后咬了咬牙说道:“王公公,吾也有事情诉说。”
王承恩一愣,骂道:“真是狗东西,把咱家当成什么了,你想说就说吗?”看着暴怒的王承恩,钱谦益说道:“王公公,最好听听看,东西不错!”
“靠,你们这有卵子的孬种!”
钱谦益被人带入宫中,王承恩则是在这听周延儒细说。
崇祯见到钱谦益后,吩咐宫人退三十丈外,又命曹变蛟在三十丈外把守,如有草动或良人格杀勿论。
钱谦益没有相拜,直接说道:“陛下这一石三鸟,果然惊为天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