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慕容云海离开后,太子对江茗禹的邀约就越发频繁!
以往也就初一、十五,趁太子妃不在时,偶尔约江茗禹来东宫吃饭;端午节过后,那是三日一小宴,五日一大宴的约!
此举甚至惹得唐玉绮也开始抱怨:“要不咱们干脆搬去东宫住算了!”
张管家听到玉绮如此抱怨,便试着好声相劝;毕竟太子是储君,和太子关系搞好,对江茗禹未来仕途,有很大的帮助。
玉绮虽心有不甘,但也只能鼻子摸摸,把委屈往肚子里吞。
立秋这天,江茗禹应邀来到东宫晚餐。
这晚太子妃刚好也在,于是三人就一起坐在餐厅里用膳。
太子妃见江茗禹独自一人与他们夫妻俩用餐,身影显得有些单薄,吃没几口饭菜,便佯称自己已经吃饱,自行告退;而太子见太子妃一离席,这才开始眉开眼笑起来!
“不知江相公与夫人……是否也是奉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所成得亲?”太子问。
江茗禹点了点头,回道:“算是吧……”
“算是?”太子略显不解地问:“此话怎讲?”
江茗禹:“我们夫妻俩,是指腹为婚,婚约打从娘胎里……就已经定下。”
太子会心一笑,再问:“恕本王唐突,你是否真心与夫人相爱?”
此话一出,换江茗禹感到不解。反问:“不知殿下此话……如何讲?”
太子饮下一杯酒,长叹一声后,缓缓地说。
“譬如本王,虽与太子妃结发多年,但我俩都心知肚明,彼此婚事,不过是政治联姻,别无他法,不得以而为之。”
江茗禹:“可……可太子妃有国色天香之美,闭月羞花之貌,殿下难道……不曾心动过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太子痛快地大笑一番后,坦言道:“实不相瞒,本王还真就不曾对她心动过!”
江茗禹两眼睁得老大,呆若木鸡地看着太子良久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“不知江相公,此生除了夫人外,是否还曾对其他女子感到心动过?”太子问。
江茗禹回过神后,赶紧回道:“未曾有过……”
太子:“为何?”
江茗禹:“说来惭愧,微臣自幼读书,除族人与亲戚外,就鲜少与女子相处过;十六岁那年成婚后,便只知有夫人,不知有别人。”
太子:“你……该二十八有了吧。”
江茗禹:“回殿下,二十有八没错。”
太子:“十六岁至二十八岁,这十二年间,都未曾遇见过令你心仪的女子?”
“还……真就没有过。”江茗禹腼腆地说。
太子获悉后起身,摸着自己的胡子,脸上带着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笑意,缓缓地从桌对面走来。
他来到江茗禹身旁,意有所指地说:“不知江相公有没有想过,或许不是女子的问题……”
江茗禹一脸困惑,反问:“殿下……此话怎讲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太子大笑完后,接着问:““龙阳震威军”,你可曾听闻过?”
“如雷贯耳!”
江茗禹接着说:“龙阳震威军又称“龙阳军”,当年太祖爷打天下,亲率龙阳军,荡平北胡十二部,南平五国八道三十六州,是威震天下,名闻四海,微臣再愚钝,岂能闻所未闻。”
太子点点头,又问:“那你可知道,龙阳军之所以骁勇善战,战无不胜,其奥妙之处,究竟为何吗?”
这一问,直接把江茗禹给逗乐了!
他自小就听教书先生、族中长辈讲古龙阳军的故事长大,耳()
朵早就听出茧子了,那是倒背如流!
“龙阳军无敌战法有三……”
江茗禹自信地接着说:“五军营的甲士,神机营的火器,三千营的铁骑……”
没等江茗禹一一细说他所知道的龙阳军事迹,太子便直接否定!他说:“都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