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眼巴巴看着人离开,然后偷偷跟着马车到了驿站,大门她是进不去,只能沿着后院的大树,爬上二楼的屋顶,趁夜洛尘沐浴的功夫,翻窗而入。
沈兮月拎着鞋,蹑手蹑脚游走在房内,寻找可以躲藏的地方。
哪儿才能不被他发现呢?
沈兮月抓耳挠腮考虑半天,才决定躲进衣柜里,还特意留了一条缝隙,方便她偷窥。
只是等()
了半晌这人没来,沈兮月脚都蹲麻了,她来的匆忙,身上的衣衫都没来得及更换,现在是又冷又饿又困,沈兮月一边按着咕咕叫的肚子,一边揉眼盯着前方。
早知道方才宴会上她就该拿几块点心充充饥,也不至于现在这般狼狈。
低头的功夫,衣柜“吱呀”一声打开,沈兮月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摔了出去。
“啊…”
沈兮月纤长浓密的睫毛簌簌抖动着,睁眼一看,身下并不是冰冷的地板,而是结实的胸膛。
来不及细看,沈兮月慌忙地起身准备逃离,却被夜洛辰反手一拉揽入怀中,动弹不得,她竟不知他的力道有这么大,手腕被拽的生疼,也不见他放手,这么看来以前他还真的对自己手下留情了,亏她还以为他那是孱弱。
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笼罩,沈兮月心脏一阵紧缩,下意识地屏住呼吸,脸颊涨得通红。
这一刻瞬间让她回忆起,他在马车里强势霸道向她索取的那一吻。
正当沈兮月不知该如何开口时,身后的人不老实地将手游离在她的腰际。
“白玉晨你无耻下流混蛋!”沈兮月竭尽全力挣扎出来,连连往后退了几步。
这才看清眼前那人,一袭墨袍,衣襟微微敞开,露出诱人的锁骨,禁欲又矜贵。
而他脸上还噙着冷笑,似有玩味地逼近,沈兮月退无可退,被逼退到床沿边上。
略微俯身,看向身下的人儿,嘲弄道:“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?还是说你穿成这样不是为了***本官!”
沈兮月不禁咂舌,面对这么直白的质问,她着实无法反驳,连辩驳的话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:“不是这样的,我没有…”
沈兮月跌坐在床上,夜洛辰顺势钳住她的咽喉,双眸漆黑如夜,恰似古井无波。
“谁派你来的?”
沈兮月身子微微一僵,缓缓抬头,苦笑道:“白玉晨,你当真不记得我了!”
望着她沁满泪水的眼眶,他有了片刻的失神,难道她不是来杀自己的?那她所做的这些又是为何!
明明是一张从未见过的脸,他却觉得似曾相识,心口猛地一收缩,疼痛感瞬间袭来,而且比先前那几次还要来的剧烈。
夜洛辰不明所以地松开手,背过身去,语气疏远而冷漠:“你走吧!趁我没改主意之前。”
对她,他下不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