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欠钱就是欠钱,你表弟是警官就不用还钱了?”胖大青年冷冷的瞅着陈元,脚踩在千叶松侧脸上,将他的脸在地上摩擦。
陈元最近积郁在心中的火气不可抑制的升腾着,妈的,一个黑帮成员也敢这么渺视他,愤怒瞬息充斥他的全身。
“你敢袭警?活得不耐烦了?我让你找死...”陈元拔剑,扑身猛刺。
完全没料到陈元如此疯狂,剑狠狠刺入胖大青年的小腹,对方痛得弯下腰来。
陈元拔出剑,带着血滴,在他的脑袋上狠狠的砍着,一下又一下,鲜血飞溅,剑在他手中飞舞,直到胖大青年倒下,他还是疯狂地砍着。
此刻房间内已打成一团,枪声、刀剑的撞击声回荡,“来人啊!”一个壮汉高声喊叫,随即被一道森寒的刀锋刺穿咽喉。
凶悍男人被安东和马维特联手封堵了去路,另一名三级公民是个瘦小的中年男人,和翁铭在缠斗,于秀维在对付门外冲进来的壮汉。
而屋内的其他人都是一二级公民,已经倒在地上,陈元判断了一下形势,挥剑扑向瘦小男人。
几分钟后,房间里外血迹遍布,凶悍男人身上数道醒目的伤口,趴在地上,已经没了声息,瘦小男人躺在血泊中,头颅滚在一边。
陈元拎着滴血的剑,汗都出来了,一时冲动事态就发展到这个地步,听着楼下乱哄哄的声音,陈元拖上已经吓傻了的千叶松,说:“走。”
夜晚的天空中飘落雪花,为了卖药事业,陈元带着五组日夜工作,有段时间没来剑术馆。
为了避避风头,陈元又恢复了平静的作息,来剑术馆练剑,对练的时候,白京珠难得问起源真二,“最近源先生还好吧?”
源真二自打加入百兽贸易公司,一改往日颓废,神采奕奕,最近手上没有任务,整日却神出鬼没的。
陈元认为这厮多半是和郑丘曼恋情火热,年轻人初识爱情滋味,沉迷其中也不奇怪。
这句话问得没头没脑的,令陈元感到莫名其妙,回答:“挺好的,气色不错。”
“丘曼说她和源先生手了,源先生不难过?”白京珠疑惑的看着陈元。
“嗯?!郑丘曼和他分手了?我看他心情很好啊!分手多久了?”陈元也搞不明白了,按源真二性格该痛哭流涕才对。
白京珠嘀咕:“哼,丘曼说分手一个星期,你对朋友真是漠不关心,连源先生发生意外都不知道!”
“能有啥意外?堂堂二级公民,再说了,分手算啥意外!”陈元不满她的指责。
“冷酷!”白京珠脸上一副鄙视的表情。
陈元很生气,暗想:真是好人难做,用手里的木剑重重的刺中她的肩,()
“白小姐!不要只锻炼身体,也多动动脑子。”
白京珠一缩头也没躲过去,肩头一阵痛,心中生气,想反抗却没底气。
如今陈元剑术提升飞快,她在对练中着实挨了不轻的几下,眼泪都要掉下来了,奈何这个神经病心硬如铁无动于衷,还大言不惭的说是在帮她。
不久后,源真二风度翩翩来到剑术馆找陈元,面带微笑容光焕发,最惹眼的身上的暗红色的皮大衣,起码要几万块。
陈元感叹:“源兄,青春焕发喔!最近有啥好事?”
源真二瞟了白京珠一眼,似乎觉得有点不好意思,吭吭哧哧的说:“陈兄,我和潘慧相爱了。”
白京珠目瞪口呆,看看的源真二,又看看面色平静毫不吃惊的陈元,心中不免有些佩服,脑子正常的时候,他还是有先见之明。
其实陈元只是表面平静,心中也在吐槽,真是把这厮想的太好了,还以为是自尊心作祟,原来找到了更大的饭票。
同时陈元也有些感慨,人和人的命就是不一样啊!有些人生出来就有一张好脸,就能靠脸吃饭。
有些人就只能累死累活的独自奋斗,比如自己;还有些人,脑海中浮现那张野猪脸,他都不忍心对比。
源真二似乎是担心陈元责怪他利用工作机会监守自盗,又解释:“我们是真心相爱,慧慧也没有其它心思,慧慧说她找你合作还是受冯震指点。”
慧慧让他叫的肉麻无比,听得陈元浑身难受,但最后一句话却令他神情顿时凝固。
冯震还在谋算他!
回顾潘慧找他合作的过程,如果他直接抢走所有的兽化药剂,或者是抢劫药剂事发?陈元浑身汗毛直竖,暗自庆幸自己的小心谨慎。
冯震还真是贼心不死啊!这件事绝不能掉以轻心。
想到这里,陈元微笑说:“源兄不要多虑,此事我乐见其成,对了,我想找到灰狐,你侧面问问潘小姐有没有办法?”
源真二松了口气,点头答应。
白京珠看陈元轻描淡写的就略过郑丘曼的事,忍不住拉着陈元轻声问:“源先生怎么能这样?!”
陈元叼着烟,翻着白眼,“咋样啊,男未婚女未嫁,自由恋爱,不合适就分手,很正常啊。”
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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