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厚激昂的声音吸引了其他的考察组成员,大家报以掌声的同时心里觉得有点蹊跷。李研究员怎么啦?本来含蓄、内敛、持重的一个人怎么突然()
消失两个月后风格大变?
陈艾丽一脸的崇拜看着沐浴在夕阳中的李光瀚,风吹起他的头发,光芒勾勒出他挺拔的侧影。陈艾丽觉得此时的他倒真有几分苏轼的豪放旷达,洒脱超逸,就差峨冠博带,宽袍大袖了。
“哈哈,‘几时归去,作个闲人。对一张琴,一壶酒,一溪云。"”人类学家也搬出苏轼的另一首《行香子.述怀》来与李光瀚应和。他拍了拍李光瀚的肩膀:“李研究员,我再去和王组长。”
无人区壮美的黄昏仿佛是一中最辉煌的乐章,激发出饶无限感慨,让人想拼命挽留。因为马上接下来便是无尽的黑暗伴随着呼啸的风声。
夕阳下,一队斑头雁从坐在大岩石上的李光瀚和陈艾丽的头顶飞过。浅灰色的羽毛,白色的头颈,两道醒目的黑色条纹,绕过后脑勺、腮帮子和眼睛上方,成了飞行健将——斑头雁的标志。
斑头雁展翅翱翔,它们要翻越喜马拉雅山脉向着温暖的南方飞去。这些勇敢的鸟儿懂得看风向、辨气流,生就会借风省力。
两人仰头目送斑头雁群消失在茫茫际。
李光瀚豁然开朗起来。这点失落算什么,我再动动脑筋想办法。
最后的金色褪去,苍茫大地仍残留着一丝温暖。远处雪山上空的色彩变斑斓。不可思议的绯红,烟紫,海蓝,各种色彩布置下的星空,如梦如幻。空旷的无人区没有流体云的干扰,可以清晰地看到银河的拱桥升起来,让人忘了它的遥远。
王一扬此刻还待在会议室和其他几位专家交换意见。他没有想到大家的兴致竟然都很高。上次众人在强磁场地区迷路了,无功而返,只有桑吉开车带着李光瀚和陈艾丽冲进了充满二氧化碳的峡谷。而这次,大家都想去看一眼水帘洞。
“看来,各位是都相信这位李研究员赋异禀了?”王组长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