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愆!不知这位——是?”
总觉着面前那个很是冷漠的青年人,有些眼熟的洛染……为缓解尴尬的,率先开了口。
“哦!这位啊~~~~~!你们既然是第一次见,便由他自已介绍吧!”
想到这两个人,之前明明在画舫之上,就已经见过了一次面。崔少愆有些好笑的,并没有再做过多的言语。
“淸临渊!”
冷淡到,连一个字都不肯多说的某人。
“……临渊兄他,有些……话少!哈哈哈~~~”
不得不再次站出来,调解尴尬氛围的崔少愆。
“又东南三百里,曰丰山。神耕父处之,常游清泠之渊。
兄台的名……很是别致!让洛某人,顿时便……耳目一新。”
顺口就将“清泠之渊”给说出来的洛染。
不过须臾,便察觉到了此话,实是有些不妥。犹豫了几秒钟后,他终是又厚着脸皮的——硬夸了对方一句。
“是吧!是吧!!果然只有喻之兄你最懂我!!!我第一次见到临渊兄,也是你这般的反应!
额……我们两个,是在夸你呢!临渊兄!你可千万别介怀呐!”
激动地拉起了洛染的大袖,便猛摇起来的崔少愆,一副总算是找到了知已的表情。在她粗神经的反应过来周围,有些太过于安静了之后,又很是厚脸皮的,找补了一句。
“怅望何所言,临风送怀抱——之临。”
有些不爽的,瞥了一眼尽是给他添堵的青年。淸临渊耐着性子又解释了一句。
“竟是如此!失敬了!”
很是抱歉的举起了酒杯。
洛染仰头一饮而尽的,吞干了酒盏中的酒液,并表示着自已的歉意。
在得到对方不甚介意的点头示意后,他又将眼神转向了百鱼渊的方向。
“咳~咳~!!这里面就属老夫最是年长了!我瞧着你们几个,年岁也都差不多!
既然你们几个之间相谈甚欢,那老夫我就——不参与了!就此别过!就此别过呐!”
拿乔的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,百鱼渊很是“有眼力见儿”的,站起了身来。
当真是笑话!
他可没有时间,去陪着一群小崽子们玩儿闹!
有在这里喝酒的时间,还不如让他,再多多的研究研究禁咒之术呢!
意味深长的,瞥了一眼以真面目示人的熙谨。百鱼渊的眼神中,却是快速的,掠过了一抹意义不明的情绪来。
“军医!既然来都来了,不若便一块儿坐下来听听呐!”
环顾着她们所呆的小“包厢”内,屏风的的确确的是,隔档住了不少的嘈杂声后。崔少愆才又一次不紧不慢的开了口。
只是伴随着她这次的开口,其手中的拜帖,却是先一步的,被她给摆放在了圆桌之上。
“少愆呐!你也知晓老夫,除了对那……额……感兴趣之外,其余的一切,都是入不了我的眼的。”
意有所指的,看了一眼某青年人的左手臂。“百鱼渊之心,路人皆知”的——是再明显不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