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()
于他为什么急于掌握这门结丹道术,当然是为了应对未来的结丹对手!
金一仙已经知道有结丹修士来了临海城,目标正是自己,所以他才远离大陆,一方面是加强自身底蕴,另一方面是准备给对手一个惊喜。
——————
问:一无所有的散修如何在修行道路上实现阶级跨越,从此资源不愁?
这几日,临海城的散修圈子里就流传着一个答案,一对散修被叶、萧两家的支脉女子青睐,欲招为婿。
据说,世家女并非看中了散修的样貌资质,散修也并非贪慕女色之辈。
至于其中有何内幕苟且,就不是这些同为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”的散修所知了。
他们现在更恼火的是那个不知名的镇元宗结丹上人,为了一个要犯封了临海城,不许修士出海猎妖。
要犯在临海城?不知!
何时解封?也不知!
有补偿?更不知!
所有散修都憋着一股气,气的不是身份成谜的要犯,而是这祸害一城的镇元宗结丹,迟早要赶他出去!
半个月后,刘虞小院。
适逢雨夜,庭中积水如溪流纵横,忽然,一个大涟漪出现在了泥泞的水面上,随后又消失不见。
“吱呀”一声,仿佛有大风吹过,窗扉洞开,露出了森森暗室,隐有人影闪动。
沈解长长松了口气,冷不防一人道:
“老弟,来了?”
沈解闻言悚然一惊,随即笑骂道:
“看来刘兄并没有沉醉在温柔乡里,还知道我们有几斤几两,不然小弟可是要对刘兄当头棒喝了。”
“哼!”
刘虞冷声道:
“听说老弟平日里握着萧家小姐的玉手书画符箓,晚上更是同参双修,好得蜜里调油一般,是真的么?”
二人夹枪带棒讽刺一番,又都哈哈大笑起来,沈解先止住笑容,道:
“看来萧、叶两家皆是看中了前辈给的传承,怪不得美女投怀、丝竹绕耳,只是他们仅仅是看中了传承,对我们两人根本没放在眼里。”
刘虞目光阴冷,道:
“区区两个支脉女子就想换传承,他们可真打得一手好算盘,也不怕撑死!
沈老弟,这两家人虽不阻止你我会面,但有些心里话还得四下无人才好分说。
我们此番出来全靠莲萧、莲叶定时去风雨楼,向镇元宗结丹汇报要犯搜查之事,下次见面便是摊牌之际!”
沈解亦眼含杀机,道:
“不错,这两家表面上对我们放任自流,仅仅以两名女子作为牵绊,可那是因为临海封城,我们无路可逃。
一旦镇元宗结丹开了城,莲萧、莲叶以及两家筑基门客岂容我们随意离开?
到时温柔乡变成毒虿盆,你我即使交出传承,恐怕也是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这一刻,二人做散修时的阴毒心思彻底爆发出来,那是自小生活在温室里的家族修士远远不能想象的。
须臾之后,房门内已人影皆无,小院中重新陷入沉寂,唯有暴雨之声依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