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幽州军政高层的两个人物,与附属国高层私下会晤,唯独撇下了边令城。
管不了卢齐卿、韩斌,还管不了张守珪吗?
“张将军!本将需要一个解释?”
压着火气的边令城找上张守珪,他不允许自己被架空,更不允许被无视。
“什么解释?本将需要向监军大人解释什么吗?”
“你与李娑固谈了些什么?”
“本将没和他说话?”
实话,真正的大实话,除了客套了一番,张守珪的确没和李娑固说过什么话,准确的讲是说不上话。
边令城却不这么想,宫中生活常年低声下气,外加身体残缺,他的内心非常敏感,张守珪的回答,听来就是在践踏他脆弱的自尊心。
觉得,幽州的这群人就是看不起他,甚至是歧视他。
“你和韩斌、卢齐卿与李娑固在密谋什么,本将军有权知道,如不从实道来,那就去向陛下解释去吧。”..
“哟呵,给你脸了是吧?有本事换掉我呀。”
本就看不起边令城的张守珪,这下更不会顾忌什么。
“本将行事只需对的起陛下厚恩,何需与你个阉货交待!想以莫须有的罪名陷害本将,你就去试试!”
“你!咱们走着瞧!”
一句阉货彻底激起了边令城的怒火,拂袖而去。
张守珪双目微眯,激怒边令城的确是他忍不了,却也有韩斌的意思。
上次查账,双方还带着一些克制,这次算是撕破脸了,彻底得罪死了对方。
搞不懂韩斌为什么一定要边令城向陛下告状,张守珪摇了摇头,难不成被告是好事?
另一边,街溜子韩斌买了不少小玩意回到住处。
开春后,他就要回洛阳,幽州之行只需收拾些手尾就没他什么事了。
“边令城去找了张守珪,还被骂了阉货?那他去信洛阳了吗?”
铁头摇摇了头,几日前他就被安排盯着边令城,今天的事他都看在眼里。
“少爷,如果他去信洛阳,需要截下来吗?听这家伙的意思是打算诬告张守珪。”
“不用!我要的就是他诬告,最好可以把我还有卢齐卿一并告了。”
虽然不明白,依旧表示了解,临走时似乎想起些什么说道。
“少爷,盾马怎么安排?”
韩斌是一定不会放盾马走的,这样的人放在李娑固身边简直是种犯罪,因为李娑固根本不会把他当人看。
而一个人从极糟糕的环境,来到一个新环境,一定会抱有很高的警惕性。
几天来,盾马待在幽州,做什么都小心翼翼,生怕得罪人,现在更是到了不敢出门的地步。
幺鸡每次看到他都会狠狠地诅咒一番李娑固,从前在日本的他已经活得很卑微,没想到还有比他活的更差的人。
“盾马是从小被当牲口养,想必那位上师调教他时也没把他当人看,如果想让他接受我们,必须循序渐进,一下给了他太好的,他会害怕的。”
“啊?这么贱的吗?对他好,他还害怕?”
铁头认为韩斌在忽悠他,毕竟谁不希望能过的好一些,怎么可能会害怕过好日子。
“告诉幺鸡,把他拉到军营和军士们同吃同住同训练,要多和他说话,如果不去就打!”
“他三重天呀,幺鸡打的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