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唐人,你是我的学生,也是唐人。”想上位就得先学会自信,至()
少韩斌是这样认为的。
手中的马鞭一顿,幺鸡愣了片刻,又摇了摇头苦笑一声,继续驱马前行。
“想做官吗?”
幺鸡不淡定了,韩斌看到他有些颤抖却没立即回应,也难怪,人活一世谁不想出人头地,哪怕曾经再卑微。
“想要什么连说都不敢,那你活该被人践踏。”
“学生可以吗?”幺鸡颤抖着问着,有些担心韩斌是在拿他开玩笑,在日本,奴仆时常会沦为主人取乐的对相。
韩斌没有说话,沉默的行了很长一段路,幺鸡有些失望,觉得韩斌的确是开玩笑,像他这么卑微的人,怎么有资格在天国般的国度里成为人上人。
此刻幺鸡想了很多,又不知在想什么,脑子里有些乱,脑海中有他的父母,在日本同为奴仆的朋友。
还有一个曾经爱慕的侍女,后来男主人把侍女收入房中,那次他的心很痛,再后来女主人把侍女杀了,理由是她勾引男主人。
为此幺鸡只能愤恨的躲在柴房里哭,不全是为了侍女而哭,更多的是为自己的无能而哭。
好在老天有眼,这家人都死了,自己也随着父亲进入藤原家,虽被赐姓,但还是奴仆,可他很开心,因为他见到了另一个女人,雪高皇女。
想到了这些过往,幺鸡突然想起了什么,好像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。
马车停好后,跳下车来,拜倒在韩斌面前。
车上的韩斌不为所动,老神在在的摇着腿,他在等。
“学生身份卑微,在大唐如丧家之犬,蒙先生不弃,供我吃穿教我读书,抬平了身份,幺鸡此生必为先生鞍前马后,来世也愿为先生做牛做马。”
韩斌还是不为所动,幺鸡不敢抬头,效忠的宣言又说了不少,韩幢教的词都用尽了,实在想不起该说什么。
“还有一里路就到家了,如果说不出我想听的,到家后去账房支笔钱,滚吧。”
说完取过马鞭亲自驾车,幺鸡见状也慌忙跟上,心里不停思索韩斌到底想听什么。
眼看着候府大门映入眼帘,幺鸡慌了,他不认为韩斌是在开玩笑,到那时他真的会离开候府的。
突然间,幺鸡冲到马前,逼停了马车,再次跪倒在地。
“学生想做官,想出人头地,希望先生成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