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群该死的贼寇,真是好大的胆子,竟敢攻占县城,这是要造反啊.”
宁文远皱眉急切询问。
如此种种,那些文人世子又如何不恨?简直恨的咬牙切齿好不好。
呵,将整个两府数个州县的钱粮,全部收入囊中的王朝表示,他正愁堆在库房之中的金银怎么花出去呢。
就如与宁远比邻的礼县
礼县知县宁文远,在县衙大堂来回走动,口中喃喃自语。
至于广大底层百姓,大概率是不怎么关心这些的。
在救民军的领地,只要你有田地,就全都要给我交税。
“而且什么?你倒是说啊。
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了,你怎么还犹犹豫豫的?”
“似乎伏羌县,也被贼军占据了”
至于说开办学校,会耗费大量钱粮。
对于广大的底层百姓来说,谁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,那谁就是青天大老爷,就是明君。
而且,管理一个村子,哪怕犯了再大的错,影响的范围也就那么一点。
这不但可以让许多百姓,直接在工地吃住,节省下了自家的粮食,甚至还能挣下一笔不小的钱财。
如果连一个村子都管不好,你凭什么能够管理好一个县,一个府,乃至一个省?
接下来,王朝他们除了招兵练兵之外,就是招募百姓大搞建设,修路、建学校等等。
半晌过后,县丞段家文从大堂()
之外匆匆赶来。
而在彻底占据了这些地方之后,王朝就开始操控灵力,以各个城市为中心,向着周围逐渐扩散蔓延,覆盖一个个村子,最终彻底笼罩领地。
可以说,王朝官位与天地位格这样的超凡手段,彻底摆脱了对于那些文人士子的依赖。
不过,救民军的消息,也终于是捂不住了,临近宁远、通渭等周边县城的城池,也都逐渐收到了消息。
城池因为人口数量众多,国运自然更为浓郁强盛一些,而是乡村,就要淡薄许多了,只勉强笼罩整个村子,绽放着极淡极淡的明黄光辉。
否则的话,巩昌府不可能没有一点动静传出.”
在接下来的十几天时间里,王朝又将所有新占领区域的一切官员军队,豪门富绅等等,全部重新梳理任命了一遍,将之彻底整合成了一体。
说到最后的时候,段家文脸色有些凝重,语气也略微有些迟疑。
如此一来,除了那些本来有地的农民百姓,以及实在不能卖的祖宅田产之外,便很少有个人手里还有田产了。
等到王朝稳定了地方,建立了其他的选官、募官方式之后,这种模式才会有可能改变。
毕竟如今的国运本就不够丰厚,哪有那么多随意的使用浪费了。
“怎么样?与巩昌府联系上了吗?”
既不用救民军施粥赈灾,还建设了两府各州县的基础建设。
“.大人,我们与巩昌府之间的联系,已经被宁远县的叛军彻底阻断了,根本联系不到巩昌府.
而且”
至于说,他们也可以加入农社,成为一村村长,照样有着上升之途之类的
那不是侮辱他们呢吗?
他们是谁,他们可是读圣贤书的读书人,怎么能干那些粗活?
好在,他们能够读得起圣贤书,多少还是有些家资的,再加上卖地所得,总也能够无忧的生活极长一段时间了。
总之,想要直接占据高位,那在救民军之中,可能很难很难了。
对于这些人,王朝以及各村村长,不但不会进行打压,反而还进行了大力扶持。
而且,他们在救民军的领地,可没有明朝的那许多特权,只要有着秀才以上功名,就完全不用交税了。
当然了,笼罩这么大的范围,灵力不可避免的稀薄了许多,比起天地间新生的后天能量,还要稀薄许多倍。
如果巩昌府真要出事了,那可真就是捅破天的大事了。
而相比起来,国运稍显薄弱的乡村,反倒是纯净无比,几乎没有多少灰黑民怨之气的存在。
当然,他们并不是去当村长,或是下地干活,他们选择的出路乃是私塾教书。
王朝心神以灵力视角看去,整个救民军占据的地方,全都笼罩着或明或暗的明黄色国运。
段家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至少那众多的文人士子,被抄了家的豪门富商家眷,全都对旧民军充满着怨怼恨意,无不盼望着大明天军杀来。
但是,他们的田税,救民军却是不会少收的。
“这这这
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?”
“什么?怎么会这样?”
一时之间,整个救民军的领地之内,都是充满了活力。
在生命和清高之间,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生命。
最主要的是,那些叛军如果能够攻下巩昌府,并且没有传出任何消息。
那他这样的县城,岂非也是旦夕可下?
(本章完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