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之后的时间里,王朝开始大肆派发任命文书,几乎将整个占领地区城池的官员洗了一遍。
基本上所有的官员,都是来自农社社员。
唯一有所例外的,大概就是渭源县的武昌了,他是目前为止,唯一一个明朝官员任知县的。
其他的官员,如果没有作女干犯科、贪污受贿的行为,并且想在救民军为官的话。
那就先给我加入农社,成为村长管理一个村子再说,政绩足够之后,自然有机会升任更***员。
至少目前来说,在王朝没有建立更优选官体系之前,所有官员都要以这种方式升迁上来。
反正有着官职官位的辅助,哪怕是不识字的普通农民,都不会出现大的问题。
而在村子之外的荒野,那更是只有几乎不可见的薄薄一层,只能说将整个领地,勉强连为了一体。
最终无奈之下,他们要么降息,要么就是卖地。
而那些文人士子,除了有些瞧不上如今的救民军,觉得他们就是一群泥腿子,大明朝廷反应过来,很快就能调集大军将他们剿灭之外。
又还会有谁,去种他们那些至少上交五成收成,还会有着其他杂七杂八赋税的田地?
而他们作为高高在上的读书人,可是不会种地的。
只是面对救民军的武力威慑,他们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,默默忍受着救民军的“严苛”规定,等待着大明军队的拯救。
如此情况,逼的他们只能卖地,而且救民军还规定,土地不得私下买卖,他们只能以市场价卖给救民军。
对于王朝来说,这些金银花出去才是钱,堆在库房里,就只是一些没啥大用的金属而已。
一日十文钱,一月就是三百文,三个月就差不多有个一两银子了。
等到天启七年11月20日,救民军彻底完成了先前战略目标,占据了河州、渭源县、漳县、陇西、宁远、通渭等两府州县,外加两府府城临洮、巩昌。
可以说,这是一种两赢的局面。
当然,更大的可能是不会改变。
豪门富商家眷不用说,救民军让他们失去了往日的优渥生活。
荒野不说,几乎到了淡不可见的地步。
“.我怀疑巩昌府的情况,可能也有些不妙。
这对于冬日无事的百姓来说,简直就是天降横财好不好。
同时,两府各州县的道路、学校等等,也都能修筑、建造完成。
而一两银子,如果能够省着点花,完全足够一家三口的一年花销。
如果有能力,自然可以快速升职。
但是,国运更加浓厚的城池之中,却充斥着大量的灰黑斑块,显得恶心而又丑陋。
与之一同的,还有浩浩荡荡的明黄色国运,先是笼罩各个城池,随后笼罩各个乡村,最终笼罩了整个领地。
因为有着官位的存在,能够清晰的记录个人政绩,谁升谁降那都是一目了然的事情,王朝只需要从政绩合格的人当中挑选就够了。
只是与灵力不同的是,国运并非均匀的分布,而是有浓有淡。
但是,救民军收税,可不看他们收了多少田租,而是看他们拥有多少田地。
宁文远口中喃喃自语,失神的踉跄着后退几步,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,无力的瘫软下来。
降息,那至少需要和救民军的赋税一样。
不过,有着领地百姓灵性力量的补充,灵力浓度也在快速增长,相信很快便会重新浓郁起来。
只是,当他们想要将救民军的消息汇报上去的时候,这才是猛然发现,他们的上()
级,临洮府、巩昌府,似乎已经完全失联了。
而这其中最最主要的,便是王朝以及救民军,拥有着镇压一切反抗的能力,逼着那些文人士子,只能按照新的规矩模式做事。
“你怀疑什么?”
更何况,如今有着大量土地,被救民军收归公有,然后以三成的税收租给了广大百姓。
到最后的时候,王朝索性大手一挥,在各个村镇城池,招募先生,开办属于官方的官办学校,有救民军支付先生报酬。
见到段家文的身影,宁文远眼睛一亮,停下了走动的脚步,急切的上前出声询问。
而这些豪门富绅、文人士子的存在,使得笼罩国运的救民军领地,出现了一片片不和谐的黑灰斑块。
能够吃饱饭,甚至可以一天领上十文钱的百姓,脸上开始露出笑容,对于救民军的认同感不断加深,国运渐渐浓郁起来。
当然了,救民军的执政,也并没有得到所有人的拥护与支持。
宁文远忍不住的失声惊呼,甚至声调都已经有些变了。
而在有着人烟的地方,城池更亮,乡村稍暗。
段家文咬了咬牙,最终还是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。
更多的却还是因为救民军,并不用他们这些文人士子治政,阻挡了他们的上升之途。
随着一条条道路的修建,国运在各个城池乡村,拉出了一道道的明黄色“道路”。
这也算是以工代赈了。
最开始的时候,他们并没有将其向着陷落的方向去想。
至于能够承载国运,目前来看也一样没啥大用。
“我怀疑,我怀疑.”
当然了,以如今救民军发展的势头,那想要升职还是很容易的,因为有着大把大把的官位空缺,随时都有可能提拔大批的底层官员。
当然了,也并不是所有读书人都有家资,当他们失去了种种特权之后,他们的生活开始变得更加拮据。
也就是说,如果他们只收三成田租的话,那就需要全部上交救民军。
否则的话,依旧不会有人去种他们的田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