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河成大惊失色。
“是的!”郑克臧魄力很大:“我郑氏愿意出三十万,为锡兰建设新港口,拔地而起一座新城!”
免费得到一座繁荣的新城,这的确是个好主意。
但锡兰王并不是傻子,郑氏必然有所图谋。
“我只需要这座港口永久的经营之权!”郑克臧轻柔地说道:
“贵国收税,我郑氏经营,城池是您的,我们只要码头与港口,一年至少能收五万赋税!”
好家伙,直接平分一座城,垄断港口,这是何等的气魄。
但锡兰王仔细思量,却觉得很不错:
“我可以允诺你。”
“但是,我需要郑氏帮我建立水师!”
“水师?”郑克臧一愣:“贵国需要多少?”
“五艘千料,一艘三千料!”锡兰王咬着牙道:“我愿意用港口三年的赋税作抵押。”
“五年!”
“成交!”
……
勇国公府,也是如今的勇侯府。
老国公闫国公早在七年前病逝,其子闫振辅继承爵位,撑起了门面。
依赖于几十年的经营,勇国公府在军中威望不小,生意也是做的风生水起。
今日,国公府大开中门,迎接贵客。
最隆重的,自然是公府女婿排行二十一的陈王,他娶的是公府嫡女。
其次,则是公府庶公子,雍国宰相闫振衡。
作为公府庶子,他不畏艰险去往雍国,建立起偌大的功勋,不仅是宰相之一,更是获封郡公。
“公府迎来大王,真是蓬荜生辉!”
勇侯闫振辅出门迎接。
陈王笑道:“何须如此?”
一行人入坐,气氛倒是热烈。
闫振辅说是北京的一些事情,陈王则聊起了陈国的困难与异域风情,苦笑连连:
“遍地是牛羊,某都沾染了羊膻味,一年得迁徙两次,王城都建了两个。”
“夏城和冬城,不迁徙不行,部众在那,就得跟着走!”
“雍国地处高原,不仅冷,物产也少,除了树木,什么都缺,羊皮都缺。”
闫振辅摇头道:“只能南下才有生路,故而年年出兵孟加拉……”
对此,众人倒是毫无反对。
在他们的眼中,土着根本就不算人,都不学儒,抢掠也是应该的。
旋即,陈王又聊起了西北:“郑国比邻满清,听说满清死灰复燃,许多蛮夷朝贡,都妄自尊大称作天子了。”
“可惜,郑王无所出,怕是要绝嗣了……”
郑王排序二十,年龄才五十出头,也许是骑马多了,至今没有个男丁活着,绝嗣风险大增。
“郑王一薨,比邻满清的郑国必然危险,等待继嗣的时间,怕就危险了!”
闫振辅轻叹道。
“生前立嗣?”陈王多敏锐,立马就意识到他的意思。
“如今陛下几子甚壮,提前立嗣岂不美哉?免得奔波劳碌,耽误了时间,郑国毕竟比邻满清……”
闫振衡瞥见自家兄长一眼,这真是处心积虑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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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是陛下安排的吧!
陈王思量起来:“这倒是不错,是个好方法!”
“我会与郑王说的!”
这句话,陈王很是正式。
显然,他也猜到这是皇帝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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