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让他们来试试我的一双铁拳!”白静远挥袖大笑,毫不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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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晚,白静远和沈炼喝的有些多,勾肩搭背的回到锦衣卫指挥所时,已经是深夜子时。
一阵寒风吹过,让白静远头脑一清,看着有些腿软的沈炼,一直嘀咕着‘()
韩姑娘韩姑娘"的,不禁暗笑,舍得舍得,这哪里是真舍得啊。
一把扛起沈炼大步走向他的房间,然后一扔,转身就走。
抬头望着皎洁的月光,白静远微微一笑,一个闪身再次离开锦衣卫,融入黑夜之中,消失不见。
而就在白某人离开的瞬间,整个锦衣卫外部的各种监视人员纷纷跟随而去。
“白静远走了?”陆绩看着一旁侍立,根本没醉的沈炼问道。
“嗯,把整个锦衣卫外部的眼线都带走了。”
“好,你即刻出发去见骆同知,告诉他,不要走脱了钱忠,遇到抵抗者,就地格杀,不留活口!”陆绩杀气凛凛的命令。
“是,指挥使。”沈炼连忙出门传令。
“刘进,你以为瀛州军需案就这么结束了吗?那你可太小看锦衣卫和陆某人了。”陆绩语气莫名,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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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晚同样睡不着觉的还有右都御史宋世华,此刻他正在和自己的儿子在书房密谈。
“今天那个刘贤找你麻烦了?”宋世华喝着茶问道。
“嗯,那家伙拿韩姑娘故意激怒我,可惜棋差一着。”宋言轻轻一笑,根本看不到任何恼怒。
“他们以为你和那些穷酸书生,或是纨绔子弟一样,为了区区一个青楼女子就能要生要死,失了方寸吗?可笑。”
宋世华抚须冷笑,眼神中竟是不屑之意。
“其实也不尽然,对于韩姑娘我还是满中意的,但是这不会成为我的弱点罢了。”宋言眼神微眯,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。
“言儿你若真有意,日后将其纳入府门做个妾室即可,爹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多说的。”
“不过刘贤这么做,是不是代表刘进对咱们有想法?”宋言有些担心。
“无非想要拿老夫开刀罢了,但是他想不到的是,这回他可没有陛下给他撑腰。”
“那我们需要做什么准备吗?”
“不需要,静观其变即可,这第一刀自然有人早就预备好了,咱们只管看戏,呵呵。”宋世华抚须笑道,一副老狐狸的模样。
“爹思虑的是,孩儿佩服。”宋言恭维一句,然后回房休息。
在自己的卧室,只见之前还神色悠然的宋公子,此刻面目狰狞,手里紧握着一块玉石吊坠。
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一根蜡烛在不断摇晃,带着森寒之意:“刘贤,你如此欺辱妙桐,我绝对不会让你那么轻松的死去。”
细细看去,那枚玉石之上镌刻着一对戏水鸳鸯,此刻竟然有一丝血液顺流而下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