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你家那位姑娘来蓬莱阁的白狐的确是我的灵兽,可那并不是我授意,那位姑娘应该是身患瘴疾,被它瞧了出来,出于好心,白狐才用了魅术把那姑娘诱来了蓬莱阁的玄冰床…你若不信,可以找蛊医瞧…”.
瞧字话音未落,良()
歧茂眼神忽地露出一丝凶狠,仿佛要生吞活剥了司南溪一般,随后猛地朝司南溪袭了过来……
“谁会信你的鬼话!去死吧!”
太平宫主殿外,午夜时分凉风袭来,高台之上二人的对话却让人清爽不起来,“不交出司南少白(司南溪)!青湖,江风两部永不朝贡!”
寒风中,一位老臣颤巍巍地跪在喃帝跟前,声音微弱且颤抖。
“这是他们的原话?还有什么,一并说完。”
听了喃帝这句话,伏地那位老臣望了望眼前写满五殿下罪行的卷宗,咽了咽口水,硬着头皮继续念道。
“司南洲五殿下,荒yin无度,霍乱宫阁,长期与侍卫宫女不清不楚,此乃罪一。”
“身为军中将领,疏于修炼,战场无主见,致白翊部战力低下,此乃罪二。”
“无视军纪,居功自傲,战场临阵脱逃,使我青湖、江风两部精锐一役尽损,此乃罪三。”
卷宗洋洋洒洒几百字,尽数列出了司南溪生平所有荒唐之事。倘若不是司南洲五殿下的身份,随便单拎一条出来,恐怕足够普通人死个十回八回了。..
喃帝的背影高大威严,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耸立于天地之间。
“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?”
老臣轻拭去额头的几滴冷汗,回道。
“臣此次奉命出使,青湖、江风两地所有大家氏族,几乎家家高挂白色奠旗,那场雪夜之战已过一年,直至今日还不时能听到妇人,孩童的哀怨之泣。此等怨念,不给一个合理的交待,怕是难以化解。”
喃帝眉梢一拧,“邓老的意思是,老五必须得废?”
邓特使很困难地起身,行礼道:“此乃陛下家事,臣不敢多言。”
喃帝沉默了片刻,目光一闪,冷冷道“行了,知道你的顾虑,此次出行舟车劳顿,早些回去歇息吧。”
邓特使战栗地点点头,苍白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血色。
听到喃帝的这句话,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。行完君臣之礼后,跟逃难似地迈着大步慌忙离开了。
“不管真相如何,终究是我司南有愧于青湖、江风二部,倘若他再犯惹了众怒,就依他们的办吧。”喃帝叹了口气,朝身后说道。
“是,父皇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