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”。
被人如此不客气的使唤,汪成内心是有些不乐意的,但看到周艳珍,情不自禁便答应了。
周艳珍担心自己走后,此人会恢复正常,拿出一个香包,解开封口,将其中药沫撒在车厢内外。
再看汪成,其眼中的急切越发火热,周艳珍不再管它,转身上了送她来此的家将马上。
她处于第三辆车厢,前两辆都是女子,她没有去管。
后两辆是汪家那两男子,汪成这第五辆车厢,发生这一切的时间很短,第四中的人完全注意不到
“去方公子车厢”,这些家将都已经被迷住,又被她或用语言,或用打击穴位的方式制住,现在对她的话很是言听计从
汪方二人之间只隔着那辆,被家将占据的车厢,很快便至,方鹏正与身侧俩家将交谈。
他本是以为范家主会让女儿上中间这辆,现在计谋失算,正打算用钱财贿赂家将带自己去末尾车厢处。
至于王权,他也是见过一面,当时看对方与范青玲站在一起,以为是与周艳珍和汪家那样买卖关系罢了。
又看王权与孙年春似有交情,刚才马蹄声声他听得真切,觉得应该是此人去找孙年春了,便想着动身去寻范青玲这小妮子寻欢作乐。
此刻见周艳珍到来,也是一愣,不等他发问,周艳珍已经是跳上车厢,随着香气袭来,周围家将和他都是眼神一阵迷离。
周艳珍本想如法炮制,上前就要痛击此人穴位,但方鹏与汪成不同,那是练过几年武的。
虽然美人在前,但心中对这等他人之妻属实兴趣有限,侧身便躲过这一击。
周艳珍也是一愣,以为又碰上王权那样的人,心中一急,拿出香包就是一捏。
一团粉色粉末猝然喷在方鹏面门上,使得他眼神一呆,周艳珍那会放过这等机会,也不击打穴位了,狠狠一拳捣在对方太阳穴上。
方鹏眼前一黑,直愣愣的栽倒下去。
那一团粉末使得周围家将,症状再次加重,周艳珍不以为意,指了一人,道:“你,上来将方公子带上,送到末尾那俩马车上去”
她适时露出娇羞,低眉顺眼道:“回来后,奴家许你一亲芳泽”。
被指家将本就是个糙人,现在被迷得五迷三道,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,听到美人吩咐,立马将缰绳拴在连接车厢的锁链上。
上来就将方鹏驼在马背上,一溜烟便朝后面去了。
周艳珍也上了家将的马,让她带自己去王权那,不得到王权亲口保证,这几日她可睡不安稳。
如是在即将到达时,戳破自己是作弊来的,即便家将都被自己迷了,可到了山上,和山中道长一说,自己还是会被赶下山来。
末尾车厢内,王权一直在注意外面动静,这时听到马蹄奔腾之声越来越近,知是周艳珍来了。
没想到不过才半个时辰,此女就将事情办妥了。
走出来一看,左前方正有位家将奔驰而来,马背上似像是驮了人。
到了近处,一眼便认出这人正是方鹏,只是现在昏迷不醒,他也不在意,此人来了就行。
那家将似乎有什么紧要的事急着去办,王权笑意方起,刚想出声,此人将方鹏扔在他的脚下,调转马头便走了。
王权一怔,心中暗道:“被迷得不轻啊”。
这将军刚走,右侧又来一家将,后面坐着周艳珍,到了这边也不上来,就在那看着王权不言不语
王权明白她的意思,道:“你我两不相欠了”,他又看了看高家家将和左侧家将。
周艳珍心思活络,联系起方鹏癖好和王权车厢内()
的范青玲,立马猜到王权是要对方鹏不利,这是让自己支走这两人。
这等事对周艳珍来说小菜一碟,跳上车厢,在两位家将中来回走了一圈,做出为难的模样,道:“二位将军,奴家车厢里进了条毒蛇,奴家不知道怎么办了”。
二人心中忽然生出一股义不容辞的感觉,都知道周艳珍的车厢在那,道了声。
“交给我吧”。
“在下这就帮周小姐赶去毒蛇”。
可能是之前便竞争过,这一次,也是同时纵马而去。
周艳珍转头看了王权一眼,对方点了点头,知道没自己事了,便回到带自己来的那家将马上,掉头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