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门缓缓打开,钱仲贺从外面走进来,手里还拿着一个药膏。
他看到谈宴坐起身,便道:“醒了?”
谈宴抬眸望向钱仲贺,有些惊奇:“你今天没去公司吗?”
“嗯,”钱仲贺淡淡道,“休假一天,照顾你。”
谈宴的脸颊红成一片,他不好意思地将眸光撇过,低声道:“我没事。”
钱仲贺走到床边,显然对谈宴的‘没事’不置可否,他只是按了按谈宴的肩膀。
谈宴立马驳拒道:“不……不用!”
钱仲贺却不为所动,仍旧笔挺地站在床边,任由谈宴解释一大堆,然后像是没听到一般,晃了晃手中全是英文符号的药膏,坚持道:“我可以开始了吗?”
谈宴羞愧到无力地瘫倒在床上,无力道:“把窗帘拉上。”
钱仲贺转身拉紧窗帘,整个房间又陷入一片黑暗。
钱仲贺也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临危不惧,道:“很快就好了。”
谈宴找出话题:“这枚戒指,是你给我戴上的吗?”
钱仲贺指尖一顿。
顿了两秒,钱仲贺才若无其事道:“嗯,喜欢吗?”
“喜欢,”谈宴实实在在回答,“但这枚戒指,好眼熟啊。”
钱仲贺蹙了蹙眉,反驳道:“不可能。”
谈宴把脸埋进枕头里,但不用看也能知道钱仲贺的表情,故意问道:“为什么不可能?”
昂贵的药膏在他手里像是不要钱一般,钱仲贺道:“这枚戒指,是我的创意,找设计师设计出来的。”
谈宴唇角的笑意更大:“那位设计师是谁啊,怎么感觉跟我的理念差不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