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柳烟同为女人,深有感触女人的不容易,闷闷叹口气道:“在这兵荒马乱烽火连天的乱世,一个女人在乡下坚守苦等丈夫带孩子,真难为嫂子了。。。。。。嗯,杨大哥你岀来这么久了,这么久了。。。。。。。”说到此,她停了一下,低垂螓首,乌秀青丝顺势从她玉白颈脖上滑落,遮掩住脸庞。她咬咬樱唇,似乎费了一番勇气,期期艾艾道:“杨、杨大哥柳烟跟你说。。。。。。咦,不对,柳烟就跟你打个比方说。。。。。。打比方你是知道的,比如有个女子很喜欢你,你会怎么办,怎么对她?”她话话很小,喃喃似的,好像自己说给自己听一样。
杨再兴却听得很清楚,心里一荡,情不自禁地转睛看她一下,恰好耶律柳烟也抬头看他,二道目光相碰的一刹那,暗芳流媚,粘粘的似磁石般的,()
彼此默默注视许久许久,才不好意思把目光移开投向别处。
一阵短暂消春融香后,杨再兴调和心态,伸手擦了几下余温未净的脸颊,镇静道:“哪有这种事,也不可能有这种事!杨大哥五大三粗,整天在刀尖上舔血过日子,命朝不保夕,岂有女子看上杨大哥。。。。。。再说杨大哥从未遇上。。。。。。柳烟姑娘时辰不早了,我们过去瞧瞧楚前辈、帝姬公主。”抛下这句话,未等耶律柳烟说话,转身匆匆走了。
耶律柳烟看着杨再兴挺拔的身影,意犹不甘,恨恨道:“呀、呀,柳烟该如何是好!”足下迈步跟过去。
他们一前一后走过去,看见宇文煜正坐在床上,双掌平伸按住端坐起楚飞渊的后背,双目微闭默运玄功,正全神贯注地给楚飞渊推血过宫。
呼延烈则在偏角的另一张床沿边,给柔福帝姬把脉看病。
耶律东清坐在饭桌旁的凳子上,无所事事地喝茶,他瞧见杨再兴和耶律柳烟走过来,一脸坏笑地向耶律柳烟挤眉弄眼,默默偷笑。
耶律柳烟本已气鼓鼓,见他这般卖弄,登时怒道:“臭小子你有病,而且病得不轻,几时也不见你这般癞蛤蟆笑过!”色厉声严。
耶律东清吓得赶紧勾拉下脑袋不敢做声!
杨再兴明白耶律柳烟因何发火,可他佯装不懂道:“柳烟姑娘,东清他又不做错什么,你骂他作甚?真是无理取闹!”
耶律柳烟势如火上浇油,凶道:“他是柳烟的侄子,柳烟骂他又关你什么事,无理取闹的是你!”
杨再兴道:“你要发泄怒气,尽管往杨大哥身上撒,可别再骂东清!”
声犹未落,“砰砰”,耶律柳烟果真发疯似的,挥拳往杨再兴身上打!可仅仅打几下,竟抱着杨再兴呜呜失声泣哭!
呼延烈看不过眼,本想出声制止耶律柳烟别胡闹,谁知耶律柳烟突如其来的变化,让呼延烈目瞪口呆捉摸不透,良久道:“他们弄的是哪一出?”
柔福帝姬微微一笑,饶有趣味更多是羡慕道:“呼延前辈,女子就是喜欢对意中人撒娇耍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