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是有人出门去寻,我却仍是不屑之情,“你却要说说,为何要毒害那两个疯子?”
“这?”阿大锁紧双眉,貌似为难,片刻开口道,“乃是家仇。”
“家仇?呵呵,”我自是不信,“若是不说实话,休怪我手下无情,那解药自是不可尽用的。”
“你!小人!言而无信!”
“我确为小人,如今你又能奈我何?”
此时寻药之人已返回,手中多了几个小瓶。孟子之打开其中之一,倒出方见为几粒药丸,味道甚是怪异。.
我接过闻了闻,初断得几位药材,“去与靳伯验看,若是无碍便为两伤者服下。”
阿大见我令人将药送走,急得瞠目跺脚,“不可!先与我服食。”
孟子之此刻已明了我之心意,亦是阴冷一笑,随之开口道,“莫急,若想得解药,便答了我家公子之问。”
“却是仇家,只因我几兄弟不是他二人敌手方不得已出此下策。”
“那这毒从何而来?”我极速将解药中那几味药材思揣一番,顿觉非是常人可研习,其必是出自极善医术人之手。
“乃是花了重金从一游走郎中处购得。”
“嗬,游走郎中?那你便说说此人何等样貌、年岁几何啊?”
阿大并未迟疑,速速讲出。
孟子之此时已是大笑不止,“阿大,若是你那四位兄弟与你所言不同,这解药可该与你?”
阿大此时方了然我二人之计,顿时慌了心神,冷汗延脸颊径直淌落,面色亦是苍白,再无了方才自信之态。“好汉饶命!我等仅是奉命行事,若是实言相告便必死无疑啊。”
我侧目而视,“若是你等返回告知其二人已故,何来必死一说?”
“小公子不知,这生要见人、死要见尸啊!”
“若是他二人被尔等毒杀,如何带回去?”孟子之紧紧逼问。
“无需带回,仅是传信便可,不日自会有人前来验看。”
我二人相互一视,继而道,“那若是你等皆殉难,将如何呢?”
阿大似不愿提及,却不得已叹气道,“哎,按约定,五日后自是有人前来山中搜寻,便可知我等已故。若是他二人未亡,便自是有人接手此事。”
“距五日之期余下几日了?”
“尚有两日。”
“若是你等及那两人皆已不见踪迹,又将如何?”孟子之甚为急切。
“这个,”阿大眼神有些许闪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