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已是死于草间。此毒竟如此厉害。”
他方言罢,便有近十位宅中之人奔至我二人面前。孟子之详加叮嘱方令众人将二人抬回大宅。
孟子之将人安置于西边一处无人院落,靳伯便闻讯而至。
“孟兄,速去将那五人分室羁押,需搜得解药,并令其开口详述实情。”我顾不得其他便开口吩咐。
“是,姑娘放心,必是使其实言以告。”孟子之自是明了事情紧急,便领命而去。
我转向靳伯,“靳伯,恐是需得暂且压制此毒,然我不敢轻判,须得您辅之。”
“姑娘不必如此,我亦是医者。”靳伯明了我救人之心,同样借物相隔方为二人细细把脉。须臾便紧锁双眉,“姑娘,此毒甚是凶猛,若无解药恐过不得两个时辰。且确如你所言,这伤手之人内力浑厚,必是因此方得已暂无重症之态,然其体内,”
“混有多种内力,方使其走火入魔、神志不清,却亦是因此令其功力不可揣度。”我接上靳伯未完之语,“伤腿之人亦是被人强加内力却使得五脏不堪其重,本就时日无长,又被毒所害,恐回天无术。”望着榻上两人,我极速将所阅医术密卷于脑中掠过,仍不得所然,一时甚为烦闷。
出了房门,直奔关押那五人之所,“可搜得解药?”我于门外唤出孟子之,便急可可相询出声。
孟子之摇摇头,“其几人身上未得见任何异物。”
“发间与鞋履可查了?”
“均未有所获。”
我愈发烦闷,越过他径直进了房内,孟子之紧随身后。
“孟公子,不知我等何处得罪了,怎就如此相待?”自称阿大之人此刻已被缚于一粗桩之上,却面无惧色仍显一头雾水之态。
“嗬,好一张利嘴,”我邪魅一笑,将藏于手中绢帕展开,便是那两人伤处腐物,“若是将这毒涂于你伤患之处,不知阁下可撑得过几个时辰?”
“你!”闻我之言,霎那之间便令他面色大变,一改方才之势。
“解药于何处?”孟子之疾言厉色。
阿大稍稍缓了缓心神,竟笑道,“什么解药?孟公子,这位小公子,我等不过因伤被救,竟是如此相待,恐不符江湖道义。”
见他如此,我便失了耐性,于一旁抄过匕首,将其上身包裹伤处之布划开,直将腐物用刀锋涂抹其上。
“令看押人等远离之,任其自生自灭。”
见我竟真的如此行之,阿大早已惊骇不已,却似被定住一般,待我退开数步方知惊呼,“啊,你你你,你竟如此对我!啊!你我无冤无仇,何故因一废人毒害与我?速速将其除去。”
孟子之及周围几名小弟亦是未料及我竟如此决断,一时亦被惊呆。
“除去?”我邪魅一笑,“除去恐已无用,除非有解药,否则汝将难受过数个时辰吧?只是这死状不知为何,我却是有兴一观。”
“你!妖孽!”阿大不断扭动着身子却不得所愿,只得无助紧盯向那伤处,不多时便冷汗满面。似是挣扎一番,终是敌不过性命之忧,“好,我告知于你解药之处,然你须保我无碍。”
“自是如此,”我徐徐点头,“尚需尔来试药,若是不实,”故意拉长尾音,我仍是一副无赖之象。
“不会不会,为杀他二人方使得此毒,我等必是防范被染,故而解药定不会错。”
孟子之此时方有所反应,却面色不良,“解药于何处?”
“便是将我等抬回后初置房内的卧榻之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