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踩你,我吃多了撑的,”欧阳四海如此说:“习武本身就是一个通过开发自身的潜能,不断地打破自己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,象你平日那种的练法,最好也就是活动一下身体,想要突破自己的局限,进入武学更高的境界,基本上就是件不可能的事,我估计这一辈子也就那样了,若不是相公担心我们方家将要面对的对手会一个比一个强,要我传授你们一点防护技能,我才懒得理你们几个呢,永宁虽说武功是比你差,可她跟你相比,却胜年纪轻,比你的可塑性强,只要她不偷懒,能每天按照我的吩咐去,不出三个月,我保证她就能够脱胎换骨,胜过你这十几年的苦练。”
苗翠花自然是不信:“你就替这小丫头吹吧!”
欧阳四海的声音很淡:“你若是不信,我们就打个赌,我们就赌三个月后,你不是永宁的敌手?”
苗翠花顿时“哈”得笑了:“我会不是她的对手,只要她三个月后能接下我三十招,我就算你赢。”
“行,”欧阳四海点头:“我们就赌她接下你三十招!”
苗翠花立时愣住了:“柔姐你不会是说真的吧?”
欧阳四海很是淡定,就是象在说一件极为平常地说:“你说呢?”
“好,”苗翠花终于点头:“既然柔姐你这么有信心,这个赌局我接了,若是柔姐你输了,我要你教我阴阳一线牵。”
欧阳四海点头:“行,依你,若是你输了呢?”
“我若是输了,我就把我爹教给药膳和药浴的秘方交给你。”
欧阳四海却说:“苗师父虽然是少林俗家弟子中最杰出的弟子,可我父亲也是江南有名的武林大豪,先天无极门的嫡系传人,我手上的那些调理身体的药方未必就比你手上的药方差了,再说你那些药方都是少林高僧根据男人的体质配制的,而我们女人体质偏弱,未必就能适合我们女人,所以你那些药膳、药浴的秘方还是自己留着吧。”
“你手上有药方,我怎么没见你用过?”
“是药就有三分毒,再说我身体无恙,滥用那些药方做什么?”欧阳四海的声音很淡:“再说我身体就是有恙,也自有调理身体的法子,吃那么多药,没准反倒把身体给弄跨了,我的条件也没有那么苛刻,若是三个月后的比武你输了,两年之里不许踏出方家一步。”
苗翠花顿时迟疑了起来:“你这可是要禁我的足。”
“就算是吧,我估计在这两年之里,杭州的情形只会越来()
越复杂,为了避免你被某些人利用,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你禁足,”欧阳四海的声音很淡:“若是你没有信心在三个月后胜过永宁,就当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苗翠花的声音很响:你说我会输给一个刚学了几个月武功的小丫头辫子,柔姐你也太瞧不起人了。”
欧阳四海不满地说:“那么大声做什么,我又不是听不见,不服的话,咱就赌,当然我也不怕你打赌输了不认帐,若是你听话倒也罢了,若是不听,大不了我天天点了你的穴,把你给强行禁足。”她就象说一件事极为普通的事。。
苗翠花忿忿不平地说:“点我的穴,强行禁足,柔姐你这也太狠了。”
“不是我狠,而是你这个人就是一个老滑头,答应了别人的事,往往过后就忘,当然若是你怕输的话,大可以不赌,”欧阳四海淡淡地说:“赌与不赌,你就给句痛快话,我还要教大家练功呢,你别浪费大家的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