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瑜慢慢退下()
,不晓得王爷为何对王妃有那么大的仇恨和意见。
那句威胁他终是没有说出口,只转告白清漓,“王妃,王爷准许您进出药库,但侧妃的解药一定要按时给。”
瑾瑜可能不晓得,他家王爷刚刚的怒火有多大,以至于她站在厅堂外都听到了那句剥皮揎草。
阡陌寒,你对我的心还真是狠毒,既然如此,等我离开宥王府之日,也是你万劫不复之时。
她领了令牌,看了一眼瑾瑜,“没事多食点黑色的食物,你这肝阳虚的症状若不想加重,就少熬夜,去府医那里为自己抓两副药。”
她摇头,“年纪轻轻的,身体这么差了。”
瑾瑜呆愣在原地,王妃这是在关心自己吗?
白清漓得了令牌,终于可以出入府药库了,她的疤痕还需要几味药草,得了药草,这一身丑陋的疤痕终于可以祛除。
秉着贼不走空的态度,只要她相中,觉得有用的,全部装进龙珠空间里。
这一次洗劫,比上一次遭贼还严重,她走后,一二三层的药基本全部都空了。
她象征性地拿着一个托盘,里面摆着几味治疗外伤的药。
库房管事见她出来,看了一眼她取的药。
“王妃取好了?”
“取好了,你登记一下吧!”
管事将药材名称和钱数留好底,放人离开。
白清漓嘴角噙着满意的笑,日后再用药,总算不用捉襟见肘了。
何灵珊被买回王府,才住进蘅芜苑便病了。
白清漓亲自调配了外伤药,又开了一副内服的药,由着许嬷嬷伺候着熬了。
廊下,许嬷嬷打着瞌睡,手中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。
白清漓唤了一声,“许嬷嬷,药熬得了就去打盆热水,帮着灵珊把伤口都处理了。”
许嬷嬷一肚子抱怨,“人家买奴才,回来就能伺候人,王妃买个奴才回来还要伺候她!”
“许嬷嬷,再抱怨,明日的蟹黄包你便不用吃了。”
白清漓冷冷清清的声音从内室飘出来,吓得许嬷嬷拿手不住地打嘴。
她咋忘记了,她家王妃长了一双顺风耳,院墙外对话都能听到。
白清漓在漱芳斋订了一个月的早膳,账自然都记在宥王名下,丝毫不觉得这样做有何过分。
何灵珊被安排在偏房,房间虽然简陋了一些,可房中一切用具全是新的。
白清漓进来时,她刚刚喝了药,挣扎着下床谢恩。
“奴婢谢过王妃的大恩大德。”
“你养着就好,咱们蘅芜苑小,人也少,那些繁文缛节在外面在遵守吧!”
何灵珊坚持跪到了地上,“灵珊原以为这辈子无望,没想到能得王妃搭救,您更是愿意相信灵珊是无辜的,这份恩情灵珊愿用所有的一切来还。”
白清漓坐在凳上,让许嬷嬷将人扶起来。
“听闻你是罪臣之女,能否说说你父亲犯得何罪?”
“家父是被岳侯爷岳大人陷害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