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了,侧妃晕倒了。”
竟是痛晕了过去。
诸神医再次为柳依依把脉,频频摇头,一般的毒疹,按他的药方调治,虽()
不能立竿见影,绝对不会让人疼晕过去。
他忙着想改良之策。
而阡陌寒见心爱之人痛晕过去,饶是如何,春嬷嬷依旧护着主子不让他看上一眼。
这才有了他来逼迫白清漓之举。
原以为,这个女人被吊上一夜一日,见到自己定然服软,没想到竟然被刁奴胆大妄为地给放下来了。
他一口恶气不知往哪里出,偏这个老奴振振有辞,竟然拿依依的性命来威胁。
白清漓在房中轻飘飘应了一句,“就如她说的那般,若你动了我院中人,柳氏就等着给一个奴才陪葬。”
“你就不怕……”
“王爷别拿任何人与事来威胁我,我一个死过之人,什么都不怕!”
阡陌寒已失了冷静,气得想杀人。
瑾瑜在一旁提醒,“王爷,不如依了王妃所言,先拿到解药,刚好诸神医在府上,顺便将解药给他看了,调配出来,不是两全其美。”
对啊!
他竟是被白清漓给气糊涂了,先骗她拿出解药,解了依依眼下之苦,再让神医把药方配出来,看这个女人还拿什么来与他张狂。
他示意,将那个老奴先放了。
等解药调配出来,这对主仆一个不留。
许嬷嬷被放了,她一溜小跑地到了窗下,似个鹌鹑一般躲在柱子后面。
“那你说,你要如何才肯交出解药。”
白清漓推开窗子,许嬷嬷立即小声道:“王妃,王爷请了一个神医,他想拿了药方后解决掉咱们。”
其实用不着她说,白清漓也能猜到,渣男的心,其实很简单,就是卸磨杀驴,没有其他。
“想要药方,那便和离,放我自由,从此你我各不相甘。”
阡陌寒觉得他宥王的威严再次被挑衅,“和离不可能,唯有丧妻!”
白清漓还想好好活着呢,她翻了一个白眼,“既然你不想和离,我也不想死,那就换另一条,要么给我换个上等的宅院住,要么就给我修缮院舍,不说金碧辉煌、至少要舒适怡人,还有,伺候的奴仆一个不能少,我出入府的自由也不得限制。今晚这餐,我要吃京都最上等的席面!哦,忘了说最重要的一点,每次拿一千两白银来买我的解药。”
阡陌寒咬牙切齿,“每次?”
这个女人是得了失心疯不成,提出一箩筐的要求,竟然不是一次性给解毒,还要每次?
白清漓:“你莫不是被那女人迷晕了头,脑子里全是屎吧,我一次解了她的毒,还能有安生日子过?别忘了,还是你宥王亲自提的醒。”
她刻意将宥王二字咬得很死,嘲讽之意很浓。
阡陌寒双拳握得咯吱咯吱直响,这个女人张口闭口满嘴污言秽语,他是一刻也不想停留。
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“好,本王都答应你,交出解药。”
白清漓拿出一个翠玉小瓶,吩咐许嬷嬷,“去挖一只肥硕点的蜈蚣放进去,前几天挖得都死了呢!”
饶是瑾瑜也受不了这样的解药,他眼看着许嬷嬷挖了一条小手指长的蜈蚣塞进瓶子里,递给他。
“拿好了,王妃说了,如果蜈蚣死了或者跑了,这药就没作用了。”
白清漓盯着许嬷嬷背影浅笑,这个婆子,有时候也算是可心。
阡陌寒得了解药转身就走。
白清漓在后面提醒,“上一次柳依依应了没做到,所以她发病才会吃这么大的苦头,王爷若也学她口腹蜜剑,想敷衍我,下一次她发病便是皮肉脱落之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