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迎心头突地一跳,声音软软的:“你…唔!”
陈敬洲忽然掐着她的脸,迫使她高高地仰起了头,再承受他措不及防落下来的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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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没有一点诱引缠绵的前调,直入主题发泄般的索·取。
他甚至连衣服都没脱,双手双腿死死钳制她挣扎的四肢,跟着,一口咬上她的肩膀!
许迎原本扎着低马尾的长发,瞬间散乱不已,如墨一般铺在浅色被单上。
她痛的蜷起了脚趾,没有半分快·意,只抗拒的叫喊着:“好疼……你弄疼我了!”
陈敬洲此刻在她之上,彻底卸下了温和面具。
抓着她两只手举过头顶,不给她半点挣脱的空间…他一下一下地,不留丝毫余地。
细数过往几年,夫妻间缠绵过的日日夜夜里,他从未如此失态。
积攒的情绪又何止这一二,心理防线日渐崩溃,耐心彻底
i.c的告罄。
他一只手控住许迎,另一只手掐着她脸颊,强迫对上他的眼睛。xь.
“你就连骗我,都不愿意费一点心思。”
“我骗你什么了?”许迎眼泪汪汪,觉得他莫名其妙。
她痛的冒出冷汗,拼了命地挣扎:“……好疼,你放开我!”
以往他再怎样生气,只要她一喊疼,他就心软了。
这次却没有。
许迎此时模样,前所未有的不堪。
陈敬洲仍旧衣冠楚楚。
黑色西裤包裹着他腿部肌肉遒劲的线条,紧绷着而又喷张迸发的力量感,发狠似的折磨着许迎脆弱的神经。
她被控制住的双手默默地捏成拳头。眼眶中蓄满了眼泪,男人的轮廓便逐渐模糊。
陈敬洲俯下身,湛黑的瞳仁里,倒映出她的狼狈不堪。
他声线喑哑,问的认真:“在你眼里,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,对吗?”
他语速之间格外的慢条斯理:“你把我当成什么了?把这段婚姻当成什么了?”
许迎气息紊乱,一掉眼泪,便显得鼻音含糊。她咬了咬牙,生气的骂道:“你神经病!你发什么疯!”
陈敬洲眼眸深谙。
她没耐心的样子,让他心头怒火烧的更加旺盛。
他压抑已久的情绪,终于彻底失守。
许迎要把他折磨疯了。
看她掉眼泪,他还是伸手拭去。
她却趁机偏过了脑袋不看他。
许迎细细的喘着气,胸口起伏不断,肩膀轻颤。
看着是可怜极了。
陈敬洲扯了扯唇,自嘲一声,哑声说:“许迎,这五年来你对我哪怕有那么一丝丝的感情,一丝丝的不忍,今天就不会走到这一步。”
说话间,他强势地又扳过她的脸,望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。一忍再忍,还是想问她:“你就那么讨厌我吗?”
“我没有…没有讨厌你。”许迎当下的每一个微小反应,都写满了抗拒:“陈敬洲,我好疼,你放开我!”
喊了几次,他却无动于衷。
她就一口咬上他的手!像报复似的,同样不留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