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他们只是合作关系,又不是亲属,怎么参加个葬礼,还要磕头啊!
司父见妻子说错话,赶紧一边瞪妻子,一边圆场,“大家别误会,我老婆的意思是罗总不请自来,肯定是对我们家阿宇敬佩有加()
,那给阿宇磕个头再走也正常。”
罗景胜又说:“那倒不是,我就是路过,顺便帮我老板来送点礼物。”
他拍了拍手,就有穿着白大褂的精神病院院长和护士们,领着一群穿着病号服的精神病人出现。
其中有一个精神病人一眼认出了司泽宇的黑白照,一拍大腿开始嚎哭起来,“嗷呜呜,司泽宇,你死得好惨啊。”
有人起了头,其他精神病人也跟着开始嚎哭,花样百出,有在地上打滚的,有现场跳大绳的,还有想去趴棺材上看司泽宇最后一程吧。
精神病人们疯疯癫癫的,把来参加葬礼的宾客吓得不轻。
司父反应过来,却不敢去阻拦,只能拉着护士质问,“你们怎么把精神病人带到这里来了?”
精神病院院长疑惑,“不是你们司家派人来说,想让司泽宇生前的病友们来送司泽宇一程吗?”
“我什么时候派人去了!”
旋即,司父想到了什么,扭头质问罗景胜,“罗景胜!这就是你老板送的大礼!”
“是啊,司泽宇生前跟这些病友相处了那么久,感情深厚,现在司泽宇死了,病友们来送最后一程,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我家老板真是体贴,怕你们司家忙晕了头,忘了邀请司泽宇生前的病友们,这才好心帮忙。”
司父气的手抖,指着罗景胜要骂人,“你……”
罗景胜打断司父,“诶,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,我老板说了,我们两家公司挨那么近,好歹邻居一场,帮个小忙而已,应该的。”
“而且司泽宇可怜,生前被关进精神病院那么久,好不容易出来了没多久,忽然就死了,实在太可惜了。”
此话一出,周围几个宾客听了,不免猜疑起来。
在场的以前都是跟司泽宇合作过的,知道司泽宇的为人除了脾气暴躁一点,并不像是忽然会有精神病的人。
而这么健康的一个人,忽然被送进精神病院,好不容易出来了又忽然暴毙!
这太奇怪了!
一时周围有人小声议论起来。
“你说,司泽宇的死真是意外吗?”
“啧啧,谁知道呢?司家这么多孩子,公司却只有司泽宇在管,其他兄弟心里会服气?”
“诶,难道是宅斗权谋?兄弟互相残杀?”
“你别说,你真别说,有点古代皇子们夺嫡那种感觉了!还好我家是独生子,绝对闹不出兄弟为夺家产自相残杀的事来。”
“我还以为司家的兄弟姐妹之间关系很要好呢。”
“切,关系好才怪呢,你刚刚没听到司绵绵吵着要回家休息吗?啧啧,司泽宇生前最宠溺这个妹妹了,现在人才死,司绵绵连守灵都不乐意,正想着回家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