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......为什么停住?
指尖夹了她额边的几缕头发,从发根触m0着,直到发梢,冰凉顺滑,又将五指轻轻cHa进她的头发,轻轻r0Un1E着摩擦着。她微微加重地x1气,微侧过头仿佛要摆脱这感觉似的。
盯着丰满唇瓣和含在里面的齐白牙齿,只要微微用力挑开就能去尝藏在最里面的舌尖,一定是冰凉滑腻的口感。
将自己的舌尖微微夹在牙齿间轻咬着犹豫。
又微微凑近了些,微张开嘴唇侧过头,慢慢hAnzHU她的......
“阿雄,不要相信任何人。”
深深藏在脑海里的父亲的话,回声一般响在耳边。
缓缓退回,下意识的吞咽了下,忽视闪烁得更耀眼的星光,我cH0U回手,起身上了楼。
坐在父母亲房间床尾的椅子上,不自觉用拇指抚另一只手的掌心,待意识到后又低下头看。
那一根根清晰而深刻的线条,泛着健康的sE泽,就像父亲的。
只是其中一条,我的只b父亲长了一点而已------
生命线。
我害Si了他。
那一幕似乎就在眼前。
他的尸T正平躺在香案旁,从温热到冷却,x口溢出的血从鲜红到深红。
我跪在那里,用白布不信邪似的一遍一遍擦,不知疲倦,但那红sE黏稠的YeT仍止不住似的从长条形刀口往外流。
他手掌上的茧子似乎一直都没消去,只是从食指指侧转移到了虎口。
掌纹深刻,停留在上面的血凝固得也b其他地方的颜sE更深。
我缓缓用白布擦拭着,只是似乎时间太长,凝固了,反复擦了好几遍才恢复原本的样子。
就那样,我两只手托着父亲的手掌,似乎只想找点事来中断自己的思绪似的,或者逃避不知道该g什么的茫然,拇指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抚m0着上面的掌纹。
纹路g净,线条清晰。
“雄哥,赵叔家的店被抢了!”
我停下早已习惯的小动作,两掌合起,用力紧握了下,起身穿衣。
蠢得要命,竟然还抢了块地盘。
“走吧,去算账。”
余光扫过默默站在身后的东西,手上系腰带的动作仍没停,“今天你留在这里。”
“好。”
不紧不慢的回答,中音却带点甜,轻巧的尾音像羽毛,扫过心尖,痒得发颤。
脑中又开始了反复压抑的争辩:
“你能随时要她的命,她绝对不敢背叛你!”
“那就看你有没有她想要的东西了......你能说得准吗?”
能说得准吗?
努力压下这疑问,也努力压下想回头看看她是不是在窗边向外好奇的张望。
似乎赌不起了......
因为输不起。
不过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......
低下头发了会呆,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我一个人。
只我一个人。
身边的人保不准都想杀我,取而代之。
“不要相信任何人。”
有些时候,当你知道这一辈子想做的任何事都能做成,但下辈子、下下辈子注定做牛做马也不太可能还完的时候,放纵是十分正常的行为方式。
后世如何,我也不会记得。
命定这世是个不安分因子,非要变得安分岂不是逆天而行?
这可不好。
使了计,让手下不定期且频繁的去自己地盘上的赵叔家,再放出容易引起误会的风,b如,让人们认为赵叔那儿不在我地界里。再让这手下去那地盘随便找个人挑事。
帮派之间的手下私斗,上面是不会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