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三把那块抹布揣进怀里,离开了小院。
这回曾小凤彻底慌了,坐在床边呆若木鸡!
那块抹布没有什么特别的,但只要找到王掌柜或者平时跟他在一起的伙计们,就不难辨认出那就是小元的东西!
曾小凤绝不是坐以待毙之人,只犹豫了数息,便换上了衣裳,躲开侯三,从房后小路到了如意客栈。
还没等王掌柜跟几个工友反应过来,曾小凤已经冲到二楼的上房,推开了宋师秀的房门。
四目相对,曾小凤微微摇头,说了一句:“我们待不住了……”
“走!向北走!马上!”宋师秀急促地应了一句。
曾小凤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,那侯三并非只是敲打或者怀疑他一下,他既然拿走了那块抹布,就是要获取自己的罪证的!
完全视所有人为无()
物,曾小凤如风一般离开客栈,身后王掌柜喊了一句:“喂,曾风你……”
紧接着,那个在客栈住了有一段时间的南越国美人客商也离开了客栈。
路上,有一骑着骏马的富家纨绔,看到貌美的宋师秀独自一人匆匆行走,嬉皮笑脸打了一个响哨,“美人,去哪儿?要不要小爷送你一程?”
没想到美人毫不犹豫地应道:“好啊!”
纨绔伸出一只手,美人却秒变壮汉,一把将其拉下马背,然后踩着他的脑袋上了马!
那纨绔被摔了个狗吃屎,脸朝地,门牙也被磕掉了两个,眼见着那美人追上了前面那个脸上有一道疤的家伙,喊了一句:“徒儿!快上马!”
心急如焚的曾小凤见状大悦,翻身上马,那轻功让身后的纨绔惊叹不已!
两人同乘一骑沿着易水河向东一直拼命奔出上百里,直到马儿累得跪在地上,才停下来。
掸掸身上的泥土,宋师秀问道:“徒儿,你发现什么了?”
“唉!你尿尿的时候被伙计看到了,然后我杀了伙计,本以为处理得干净,没想到被何小官手下的侯三怀疑上了……其实这***,怀疑我不是一天了,我看得出来!”
“可惜了!本来是一个完美的筹划……不要灰心徒儿!暂时的失败而已,我们随时可以回来!”
“师傅,我们现在要去哪里?”
宋师秀用手一指,“过去易水河就到了南越,已经有了我们的落脚点……”
“又是一次逃亡……走吧师傅!”
“……”……
曾小凤逃出去的一刻钟之后,凤九天和侯三便到了如意客栈!
听了侯三的一番解析,后又看到了那块抹布,王掌柜痛心疾首,懊悔他是他将一个祸害领进了门。
“王掌柜,你先别忙着自责,此事有诸多疑点,那曾风离开前后是否还有其他异常?”
“有!”王掌柜忽然想到,“前几日来了一个南越国的女客商,方才曾风走了之后,那女客商也马上离开了,连闷儿钱都没来得及拿走,他们好似一伙的!”
“南越国……这件事更加扑朔迷离了!”凤九天念叨了一句。
门外传来战马的嘶吼,接着一名骑兵进门:“四哥,没有追上,但是据路人说,他向东去了,还有一个很俊俏的女人,两人同乘一骑……”
“娘的!若不是侯三兄弟警觉,险些出了大事!赶紧去找画师到这里来,按王掌柜跟伙计们所述将二人绘成画像!这事很可能跟何将军有关,我马上写一封信,连同画像一起送过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