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掉小元的曾小凤多少有些不安,但还没有到忐忑的地步,每日躲在小院里,该吃吃,该喝喝,等待师傅的消息,相机而动。
“曾风兄弟,你在吗?”
门口有人敲门,是侯三的声音。
***?怎么是他?
曾小凤一个激灵从床榻上跳下来。
表面上看,两人平日里偶尔相见都是客客气气的,但实际上早就有点暗暗较劲的意思,侯三此人不简单,眼睛毒啊!
关键他还是何小官的人!
难道他发现了什么?
一时间好多个念头在曾小凤脑中闪过,没有太多时间细想,装作刚睡醒的声音应了一声:“谁啊?”
“是我!侯三!我给你送些吃食过来!”
曾小凤在自己头上抓挠了两把,然后将床上的被褥铺排一下,故作脚步沉重地走过去打开院门。
“侯三大哥,你怎么来了……”
侯三满脸真诚,“我看你多日都未曾外出,特来看看你!”
说着,扬了扬手上拎着的点心。
“劳大哥替***心,已经好多了……”
“看起来气色还好……不请我进去坐坐?”
“哦哦……侯大哥里头请!”曾小凤略显尴尬。
长期不出门,房内难免有些污浊之气,侯三稍稍皱了皱眉头,将手中点心放在桌上,接着两人坐在床边闲聊起来,无非是些街面上的趣事还有客栈和铺子的经营之类。
“曾风兄弟,你们客栈的那个小元出事了你可知晓?”侯三突然说了一句。看書菈
“啊?他怎么了?”
“早上没去上工,王掌柜去找,也没有找到,下午时候,就有人在易水河里发现了他的尸首……”
“天呢!这?”
不得不说,有了心理准备的曾小凤演技很到位,从满脸的惊愕到一声叹息,没有一点破绽。
“曾风兄弟,你不知道这事?”
“这话说的……我好几日未曾出门了,如何得知?”曾小凤额头上貌似有细密的汗珠。
“说的也是”
侯三目光在房内打转,终于在墙角看到了一块抹布,那时候跑堂小二肩上总搭着这么一块,随时擦擦桌子啥的。
“侯大哥……怎么了?”
侯三走过去将抹布捡起来,笑道:“曾风兄弟现在是账房了,怎么之前用过的抹布还留着,不如给我了,我一个伙计还是用得着的……”
曾小凤讪笑道:“侯大哥说笑了……就一块抹布,你拿去就是……”
“好好,我这个人平日里小气惯了,兄弟莫怪!我铺子里还有事儿,就先回去了,那点心你记得吃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