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得罪的武者?”
黄潮生的问,让王乐宗扭过头,望着他。
“刺杀你的人,是武者。”
“这帮孙子,我不会放过他们。”王乐宗说着狠话。
“冤家宜解不宜结。这回,他们来了不少人。”
王乐宗带着痛苦的表情,站起身来,“陈光头说过。我知道。只是,海城闹事,还搞我。海城耶。”
“我知道是海城耶。”黄潮生学着他说话,挖苦道,“别人杀你,就要轻轻的一拳耶。”
王乐宗闻言,不再说话了。
“仙界一日游,再大的势力,再强的背景的人,也有落单的时候。”黄潮生苦口婆心的说道,“命只有一次。能张狂时就张狂,该当孙子时还得当孙子。”
“大哥,我记下了。”
难得见到王乐宗老实。黄潮生也是感觉到意外。
“坐。”黄潮生拍了拍自己身边。王乐宗走过去,坐下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。那天,一个分公司,因工资迟发,工人闹事。让我给遇上了。闹事工人中,就有武者。”
“当时,陈东青跟你在一起?”
“对。要不然,谁知道那班工人是干嘛的?”
“这么回事?”黄潮生得知实情。认为不是多大的事。因为这点小事,就干绑票,武者就太过分了。不过,听绑架王乐宗的人,是受人指使。
城中村,遇到陈东青,线索就断了。想去鬼街打听点消息,没想到——总之,事事不如意。
突然,黄潮生灵光一闪。望着王乐宗严肃的,逐渐嘴角上扬裂开。王乐宗看到黄潮生展现着笑容,身体向远处移动着。黄潮生同步向他靠近着。
“大哥,有事,说事。不带吓人的。”王乐宗双手护在胸前。
黄潮生抓住他的双手,认真的问道,“这个小区附近,有没有你家的产业?比如:酒楼、母婴保育之类的。”
“没有。”王乐宗一口否定。
“你再好好想想。”
“哎哟!放手,折了,痛。”手上传来的痛疼,让王乐宗有了最快、最新的觉悟,“放手,放手。大哥,有有有。”
黄潮生听的高兴,放开王乐宗。“什么时候能办?”
王乐宗揉抚着手,身子尽量与黄潮生分开,“明天,一准办好。大哥,你又没孩子。打听母婴保育干什么?”
“楼下,有对母子。男人不在,真可怜。”
黄潮生说的严肃,王乐宗听着皱眉坏笑。冲着黄潮生伸出大姆指。
“别想多了。我也挺忙——”
“忙忙,懂。”王乐宗急忙附和。
“算了,反正,你也不懂。”
“对对,不懂,不懂。”
突然间,黄潮生再不说话。王乐宗抬头,见黄潮生盯着自己,心虚的问,“大哥,有什么尽量提。我们,文明点。”
黄潮生一摸自己的下巴,琢磨道,“怎么,感觉,你的态度——”
“没问题,没问题。”王乐宗赔笑着服软。
“不让你白破费。这段日子,我当你的保镖。”
王乐宗听的一愣,语气谦虚道,“那怎么可以?”
“我就说吗。你这态度,是有问题。”
“没有,绝对没有。”王乐宗一本正经的否认,却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。
“说说接下几天,你的行程安排。”黄潮生说完,从沙发上起身,顺手拎起王乐宗,“边走边说。”
“大哥,你玩真的?”王乐宗才明白黄潮生所言不虚。
黄潮生推着王乐宗,走出门外。于电梯前,等候着。步梯间的门,被人轻轻拉开。突然间,从里面窜出两个人来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打昏了黄潮生两人,扛起来就走。
海城,郊外海边,一处废旧工厂。
一辆轿车开了来,停下。车上下来两名大汉,坐在引擎盖上,悠闲的抽着烟,观赏着夜景。
“来了。人呢?”一个外国人,鹰勾鼻特别显注,从一处废船后走出来,问道。
两名大汉丢掉烟,走到后备箱,打开后。拎小鸡般,将黄潮生与王乐宗丢了出来。
“钱。”
鹰勾鼻掏出一匝钱,丢在两人面前的地上。
“拾起来。”一名大汉怒道。
鹰勾鼻轻蔑道,“猪猡。”
大汉立即运功,一只鹰的虚影出现,迅速缩到大汉身上。大汉正欲出手。被同伴抱住。
“和气生财,和气生财。”
一见这情形,鹰勾鼻的外国人,更显得傲慢。
两名大汉拾起钱,开车走了。只留下鹰勾鼻的外国人,和昏迷中的王乐宗两人。
“猪猡,为点小费,出卖自己人。还有脾气?若不是还用得着你,非让你——”
“你叫刘易斯吧?”
突然间的问话,让自高自大中的鹰勾鼻吓了一跳。
“谁?”
刘易斯惊慌失措的环视着四周。除了眼前昏迷中的人,再没有其它生人的气息。
“绑架我们,目的是什么?”
“谁?”
问话声又起。却不是从昏迷两人处传来的。到似从天空中。刘易斯心下大惊。
“恶魔的气息?不对,是天使。”刘易斯并不畏惧,仰首望着天,说道,“我们可是有协议的。再说,这里是东方。”
“正是东方,还谈什么协议?”
刘易斯心里一怔。聪明反被聪明误。自己把自己给坑了。
“管的可真多?”刘易斯说着,眼睛变红,全身杀气外显。
“啪!”
正在变身的刘易斯被一巴掌,扇飞了出去。
刘易斯翻滚着。一稳住身形,就化为一道烈焰浓烟,钻入地下去了。
“啊!跑的还挺快。”黄潮生伸了个懒腰,坐起身来,“常青文的失陷敌手的作法,办事效率就是高。”
刘易斯。正是山中见过,去蛇窟当前哨考察的两人之一。虽不知后来蛇窟宝物被抢,他参没参与。存在莫大的关系,是必然的。呵呵,一不小心,钓了条大鱼。
黄潮生说着,手一伸。一个晶莹如玉的与一个漆黑如墨的,相互纠缠在一起的灵魂,展示出来。本以为没有用的东西。用得恰到好处,就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。想到此,黄潮生朝西边望了眼。
收了灵魂,黄潮生望了眼,脚边的王乐宗,“小子。我观你印堂暗黑如墨,眉间煞气上冲。必有大难。得罪了某一路神仙是肯定的。没想到,你连外国煞神也招惹了。认我作大哥?是不是得了某位大师指点?”
黄潮生自言自语的推测着。上前,用脚踢了踢王乐宗。
“醒醒,再不醒来,我撒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