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可挽回了?”任嫣然无力的问着。
展清远沉硬不变:“除非你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清白。”
任嫣然的丽颜一片死灰。好累,突然觉得身子极度的虚乏与疲惫,自这一世起,她确定了自己的感情依归,这些年来苦思奇计就是不愿向命运低头,深深的以为用她的深情与至爱作为引导,或许能换取一丝丝的动容,没想到---事到如今,证明她倾其所有的浮出仍然换不到他的感动,连信任都没有。一直都是自己太过自恃,她的浮出其实仅是一片痴傻。热情被刨走,空空荡荡的身心什么都没有了。
“是我自己太傻---可笑---可笑---”刀剑相向声埋藏了她心碎的低语,被长恨帮围攻的展清远与高兴不已的燕双飞和常问须正力拼突围。
雨丝如帘幕般洒下,充塞血丝的眼凝望任嫣然和任丛愈走愈远---
轻颦浅笑的纯真,似水柔情的娇态,古灵精怪的笑靥---那许多,许多与她共有的回忆---就此尘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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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雨已经连下十数天,完全没有转晴的迹象,黑压压的厚云遮去大半天空,阴阴暗暗,湿湿潮潮,这股萧瑟简直烦透了人心。
不过天烦她可不烦,好不容易撵走了生平最大的劲敌,一想到再无人敢与她竞争,高兴几乎穿透了心脾。
摆出了最妖娆的姿态,她偎近无心宽阔的胸膛,这具属于她的怀抱,唯独她能揽又占据的气息,谁都抢不走。
“你不必烦心了,虽然长恨帮帮主那糟老头逃的快,不能生擒,但这回他们元气大伤,短期间之内是不能够再兴风作浪了。这份功迹,我爹会重重替你加上的。”燕双飞极尽暧昧能事的---
无心甩开她,森漠的远避三尺外。
她嘴儿一嘟:“你怎么还是这样对待我,我都不与你计较了。”
“是你无耻。”展清远冷冷的说。
“你太过分了。”
他冷笑,轻蔑的睇着她,:“燕双飞,我几回杀你都让你侥幸逃过,但这朝你要再多置一词,幸运不会再陪伴你。”
“无心!”
“你真要试?”
看出他并非说笑,燕双飞硬是忍下,反正来气方长,也不急在这一朝。
她迟痴痴恋看无心的背影杳然,目光仍不舍移开---
“双飞。”一句呼唤打断了她的遐想。
她不屑的转身,不满他的出现,“常问须,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?”
“做什么?”他不解她的话。“双飞,我们已经成功的离间任嫣然和无心的感情,你所交代的愿望已经完成,那么接下来你是否也该圆了先前给我的承诺?”
“你得失心疯了,承诺,我哪时候给你承诺过。”
他拉住她,“双飞,你忘了吗?就在不久前你说过,只要能撵走任嫣然,你就答应同我成亲,我们做到了呀!”他兴奋的握住她的手:“我已经吩咐工人去布置好花厅,就等你一同拜堂。”
她嫌恶的推开他:“常问须,你疯了是不是,问问你自己,配与我成亲吗?”
他惊恐的按住她的双肩,“你要毁约?”
她挥开他:“你这种人只配替我提鞋跑腿,想与我成亲,做梦!”
“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,糟蹋我?”他憧憬多年的期望难道永远只能是梦?
“为什么不能,是你自己傻,甘心被我所用,况且呢,能被我燕双飞指使,可是你烧了八辈子好香所求来到福分,该感激我了。”她嗤笑一声,懒得理他。
蓦地,她身子无法动弹,原来常问须点住了她的穴道。
“常问须,你放开我。”她尖叫,这小子竟敢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