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那夜的蒙面刺客是西突厥最负盛名的王子殿下拓跋律。
自小便被柳家男人允许坐在议事桌边共商国事,家事的柳嫣然,终于忍不住插嘴提议:“最好对沙克尔和吐蕃采行离间政策。”
五个男人全因她的话齐瞅住她。
哼!臭男人,想说我是妇人之见对吧?果然这世上只有柳家男人容得了女人参与正事,啧!柳嫣然对早已心知肚明的铁律居然十分气恼。
她着魔了不成?居然对越清远有所期待,认为他会像柳家男人一样开明?
“继续说。”越清远充满诚意与赏识的下令。
柳嫣然大为错愕,倍受鼓舞的继续梳发一己之见:“既然这个拓跋律的福旺是最强的突厥王,母后又是吐蕃公主,那么西突厥和吐蕃长年来的嫌隙,极有可能在拓跋律居中努力下而日去化解,真正会对我们造成莫大的威胁。所以我们应该防患于未然,离间他们,让他们嫌隙更大,午饭真心的联手。”这男人居然和柳家的男人一样,肯听女人的意见?
“说得好。那你认为该如何进行?”越清远进一步问。
柳嫣然欲罢不能的说道:“这事只要交给擅长谋略的御书去办就行了。”
越清远听得纵声大笑,连声称赞。
“很好,就这么办,御书,这事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是!将军。”
御书,刑漠,常静和秦风也完全不吝啬的对柳嫣然表示赞赏认同。
柳嫣然更为惊喜的确定---越清远这男人也和柳家男人一般开明。
不,她不能为这点小事就对这禽兽另眼相看,没有必要,也没道理期待这禽兽,这八成又是他凌辱她的诡计。
“想不到然弟这么聪明,简直和御书不相上下,难怪一向不好男色的老大会倾心于你。”秦风又傻不愣登的说了不该说的蠢话了。
正当气氛尴尬之际,府邸外欻来不小的骚动。
“启禀将军,回纥公主又来闹事了,正在操练场大闹嚷着要见将军您,属下们竭力拦阻她,不让她闯进府邸来,所以---”
不待属下禀报完,越清远已起身准备去安抚回纥公主。
“常静,你和清然留下。”
说穿了是要常静监视柳嫣然。
嘿!平时不论走到哪儿都死抓住她不放,这会儿居然撇下她只叫常静看住她?足见事有蹊跷,那个回纥公主绝对有问题。
不知怎地,柳嫣然心里竟升起极端不悦的无名火。
哼!他愈不想让她跟,她愈要去瞧个究竟!
她立即朝门口走去,常静尽忠职守的拦阻她:“公主,将军有令,请留步。”
“让开,少烦我!”这个一板一眼的死脑筋拦得住她才是天下奇闻。
常静果然拿她没辙,只能毕恭毕敬的尾随跟上,直道:“将军有令,请留步。”
柳嫣然当他在自言自语,甩都不甩他。
她人未抵操练场,回纥公主娇纵的吼嚷声已先鱼贯入耳:“越清远,你今儿个一定要给本公主一个交代。你究竟要不要娶本公主为妻?”回纥公主趾高气昂的吆喝,一面挥动手上的长鞭示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