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罢,越清远不由分说的强拉柳嫣然进寝宫,重重的将她甩上床榻,怒不可遏的掐住她的咽喉吼嚷:“你居然敢勾引我的部将,当着我的面和我的部将调情?你给我说清楚你安的什么心?”
柳嫣然虽给他掐的喘不过气,还是不知死活的招惹他:“我是什么居心?当然是气死你啰!我告诉你,秦风只是第一个,接下来我还要勾引刑漠,御书,常静,还有---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越清远简直给她气疯。
“有种就掐死我,不然就放我回长安,否则你就等着当乌龟。”柳嫣然乘胜追击。
越清远偏不上当,森邪的冷笑。
“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。”
“好说。”越清远笑得十分恼人。
“你还是真是学不乖,不过无妨,我喜欢刁蛮的女人,因为刁蛮的女人调教起来特别有挑战性。”他饱含邪气得褪去她的衣物。
柳嫣然惊愕的吼嚷挣扎:“禽兽,住手,不许碰我!”
“你最好乖乖听话,或者你喜欢我召集所有部将在前院整队,当着众目睽睽下亲热?”
“你---”柳嫣然果然敢怒不敢妄动的安静下来。
越清远虽脸绽得意之色,心坎里却万分沉痛愤慨。
难道他就只能以要挟的手段迫她服从?为什么她就是不肯心甘情愿的依偎在他的怀里?
柳嫣然以冰寒森冷的目光死瞪住他,含憎带怨的冷冷忿道:“我恨你,一辈子都恨你!你记住,你永远都只能以胁迫手段逼我就范,休想我会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你,禽兽!”她要逃,总有一天她一定会逃离这禽兽,重返长安城。
越清远气恨得想撕碎她。一如往常般,他霸悍粗蛮的待她,省得她又说一堆气死人的话逼疯他。
“你在大声骂啊,最好在大声点,我的部将们从来没见过叫声这么像女人的男妓,一定会十分感兴趣。”他报复,惩罚意味浓烈的一直霸悍的待她。
这个天杀的禽兽---她一定要杀了他。禽兽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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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,天际方露曙光,越清远便率领四大爱将做例行性操兵。
柳嫣然以为自己能趁机逃走,哪知越清远一刻也不敢放松,迫她同行,随侍在他身侧。
只要她稍有动静,他的大手便火速横扫过来钳住她的臂膀加以警告。
柳嫣然不得不放弃潜逃的念头,心不甘情不愿的旁观操兵演习。
凭良心说,越清远指挥兵将的气势着实震慑人心,魄力十足,充满盖世豪气,不愧为叱咤沙场的英雄豪杰,魅力绝不输柳家男人或者她情钟的六王爷李子昂。
可是柳嫣然偏要把他贬的一文不值。谁叫他百般凌辱她,践踏她的自尊?
晨间操练完毕,越清远旋即召四大爱将进膳房一面用膳,一面商议大事。
“那夜的夜袭者已确定是拓跋律那小子。”刑漠率先禀告军情。
“果然又是拓跋律。”越清远恨意来得比以往深沉---那家伙八成就是那夜惊吓嫣然的罪魁祸首。
“看来那家伙愈来愈不能小觑。”
被越清远强迫共膳的柳嫣然很快掌握状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