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孝冰转头看了看我。
雷逆天立马介绍到,“这位是我朋友,今天就是为了她的问题来的。”
我对着张孝冰点了下头,“张大师您好。”
张孝冰看着我也点了点头,“进来吧。”
当我们走进门内后,独眼猫走到客厅墙角里的猫窝里卧了下去,半竖着耳朵听我们讲话。
我们把在梦中跟侏儒女人签同生共死契约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,十分详细地讲给了张孝冰,没有漏过一个细节。
张孝冰坐在凳子上,闭着眼睛听着我们讲话。
当我讲的口干舌燥时,终于是讲完了。
当我讲完后,张孝冰才睁开了眼睛,“同生共死契约。”
我点了点头,但说完这句话后,过了半晌张孝冰都没有讲其他的话。
我忍不住追问道,“然后呢。”
张孝冰先生摇了摇头,“没听说过。”
我心口火苗瞬间被浇灭了,没想都连张孝冰先生都没听说过这种邪术。
我无助地望着雷逆天。
雷逆天有些心疼地看了我一眼,拍了拍我的后背,让我先不要着急。
“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。”
张孝冰十分淡定地喝了口水,“先不急,静观其变吧。”
我有些失望地低下了头,雷逆天捕捉到我的情绪后,又追问道,“谢轮兄去葵山学习还没有回来么,说不定葵山那边的长老知道这个问题呢!”
“不一定,我不知道的问题,葵山可能更不一定知道。”
雷逆天怔了一下,随即点了点头,“也是啊,毕竟……”
当雷逆天正想往后说时,突然住了嘴。
张孝冰的眼睛也在一瞬间闪过一丝描述不清的感情变化。
“滴滴滴,滴滴滴”
雷逆天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雷逆天接了电话,发现是医院打来的。
电话那边说病人徐花花今天被用掉了一瓶高达一千块钱的药水,因为工作人员的失误,并没有这个钱加进医药费里,所以现在需要我们去到医院立即支付那一千的药费。
雷逆天皱着眉头回应了一句,然后挂断了电话。
“什么时候用的一千块钱的药水啊,我怎么记得你只挂了一瓶葡萄糖呢。”
我歪了歪头,不解地看着雷逆天,“啥药水要一千块钱呐。”
雷逆天看了看手机上医院发来的一条缴费通知,摇了摇头,“估计是医院那边搞错了,你只是普通的晕倒,怎么可能给你用个一千块钱的药水呢。”
雷逆天把手机放进了兜里,和张孝冰先生又聊了一会儿,又问了问工地棺压棺那件事。
张孝冰摸了摸下巴,“棺压棺,双棺禁忌,我之前听说过,但没有接触过,也不了解。”
此时张孝冰在我心中的地位已经有些动摇了。
虽然我听雷逆天讲张孝冰和独眼猫的故事,很是感动,敬佩。
但,单论能力,好像张孝冰并没有雷逆天说的那么神,问啥都不知道,不清楚。
我们又和张孝冰聊了一会儿,便先告辞离开了。
我们准备就先按张孝冰所说的,先等等,看情况,静观其变。
我们刚走出张孝冰的家门口,我的手机信息铃声就响了起来。
我打开手机看了一眼,发现是医院发来的信息,信息编辑了长长的一串各种药品的名称。
我翻到最下面,看到令我瞪大了眼睛的一串数字,“三千七百五十六元零一毛二。”
雷逆天拿过我的手机看了看,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