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琴先是给耶律按照脑出血方法给他头顶穴位放了血,待他神志稍醒后,又给他开了抵挡汤,加入了大黄,怀牛膝,制南星,活血化瘀,引头部淤血下行。
三日清早,这耶律齐的病情已大好,行动自如,性命也无碍了。
沈琴又给病床上的耶律齐诊了诊脉,说道。
“你以后只需将抵挡汤做成丸子,每日服用一钱,连续服用三个月余,血瘤便可消掉。”
耶律齐问道。
“那吾能参加比武吗?”
沈琴答道,
“恐怕是不行的,现在血瘤很大,强烈运动还会有破裂的风险,可能会导致严重后果。”
耶律齐听后,垂下头,表情沮丧。
沈琴身后的耶律烈劝说道。
“放心,这里还有你爹呢,你就先和沈大夫返回辽国,让他好好给你继续治疗。”
听到此话,沈琴一惊,急忙回身对耶律烈行礼道。
“很抱歉,沈某不能随你们去辽国。
“本国正好缺你这样的大夫,你若给吾儿治好病,本将军保你在辽国一生安康。”
耶律烈打了一手如意的算盘,王俊说过,让他把沈琴带走,寄去头颅。
耶律烈明白,这头颅寄去汴京路上不得先臭了,所以未必需要杀沈琴,随便拿个人头糊弄不就得了。
至于耶律齐,既然他说自己儿子已死,那便继续装死下去,让耶律齐伪装成士兵,搞个空棺材运回去。
这样,他不仅仅以自己儿子在汴京被谋害之名,向康帝索赔,还满足了王俊的要求,白得一汉方大夫,这可是一举三得的好事。
沈琴坚定的说道。
“沈某是汉人,是绝不会叛国的。”
耶律烈冷哼道,
“这可由不得你了,康帝已经将你的性命交给本将军了。你最好乖乖就范,不然没好果子吃。”
沈琴淡淡一笑。
“听说大将军在辽国罕有敌手,不知可否与沈某比一场,若是沈某赢了,请大将军向皇上坦白令子假死之事,放沈某离开,若是输了,沈某就乖乖和大将军回去,并为辽国人医病。”